萧宁玉仔细回想了一下,剪月虽然没有直接打探出来究竟是谁在和江清逸他们暗中接触,但是能有这个消息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萧宁玉还是决定去找战北寒,一问究竟。
若论起谁对宫中的事情最熟悉,那也只有战北寒了。
萧宁玉动身准备出去,谁知迎面就看到战北寒回来了,萧宁玉愣了一下,赶紧走上前。
“王爷,我有事问你。”
战北寒看了她一眼,这几日他没回来,萧宁玉也从未差人去问一句,就像是眼里根本看不到他这个夫君似的。
如今突然有事问他了,就赶紧巴结奉承的跑了过来,真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小狐狸。
不过想到萧宁玉有了身子也确实是不容易的,战北寒就又心软了下来,“要问本王什么事?”
萧宁玉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觉得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冬日里着实是冷的厉害,萧宁玉一直待在屋子里也很少出来,这会儿被冷风一吹,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
看到萧宁玉的小举动,战北寒眉头抻了一下,直接伸手揭开了自己的披风,就要盖在萧宁玉肩膀上的时候,萧宁玉连忙拒绝,“不用!我没有那么冷。”
战北寒当然知道,萧宁玉这是在故意跟他保持距离,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还惦记着,想要从他身边逃走呢。
就算是现在他们两个人有了孩子,萧宁玉的心思也一直没有定下来。
这一点,战北寒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就进屋去说。”战北寒冷下了脸,径直走了进去,压根没有要等萧宁玉的意思。
萧宁玉忽然想到自己一会儿要问战北寒事情,方才却拒绝了战北寒的好意,惹的战北寒有些不高兴。
那一会儿他还会如实告诉她吗?
想了想,萧宁玉赶紧追上了战北寒,看到战北寒没有搭理她,也选择无视她,萧宁玉连忙端起笑脸,“王爷,你要是不冷的话,这个披风就给我吧,我觉得你这个披风材质非常的好,一定十分保暖吧,正好我现在也觉得怕冷,给我的话我也能派上用场,不像王爷身强体壮的,应该用处不大。”
战北寒挑眉头,看着萧宁玉突然变脸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的很,“你方才不是说自己不冷吗?怎么这会儿又觉得冷了?”
萧宁玉尴尬地笑了一下,看到战北寒并没有拒绝的意思,萧宁玉便自己伸手去拿战北寒的披风,顺带嘿嘿笑了下。
“我方才刚从屋子里出来,确实不冷,而且想着王爷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寒气未散,我若是把你的披风抢走了,你再着了风寒了怎么办,那我心里多过意不去。”
看着她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样子,战北寒直接伸手捏住了她柔软的脸颊,萧宁玉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抬起幽怨的目光瞪着战北寒,“疼疼疼,你快放开我!”
战北寒冷笑一声,凑近萧宁玉,“本王不过才离开京城数月的时间,怎么王妃变得如此巧言令色了?难不成是有什么美的男子在王妃面前献殷勤了?所以王妃才学得如此像,夸起人来,每一句都不带重复的。”
听着战北寒阴阳怪气的话,萧宁玉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停顿了好一会儿,这才悠悠的说,“听王爷话里的意思,我一时之间竟然没能想明白,王爷莫不是吃醋了?还是说王爷不喜欢我说这么多的话?”
看到萧宁玉如此轻易地占据主动权,战北寒暗中咬牙,松开了萧宁玉的脸颊,“你这般巧言令色的说话,只允许在本王面前!说是让本王知道你背地里和那个男人勾肩搭背,也说出一些甜言蜜语来,本王就翘了你的脚筋,打断你的腿。”
听他说的如此吓人,萧宁玉不免打了一个寒噤,“这么夸张吗?”
战北寒根本没有理会她。
看到战北寒走到了屋内,萧宁玉也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显得很没骨气,但是距离真相也只差一步了,所以得表现得卑微一点才行。
两人坐到屋内后,萧宁玉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战北寒的面前,“王爷尝尝?”
战北寒冷冷的看了一眼,虽然有些想尝,但是总得要点面子,于是就依旧冷着脸看着萧宁玉,“有什么话要问本王?”
看到战北寒直入主题,萧宁玉也没有再犹豫和拐弯抹角了,连忙说道,“敢问王爷是不知道宫中有何人带着血玉玉佩?另外,那个人眼底还长着一个很明显的黑痣。”
看到萧宁玉如此着急殷切的样子,战北寒微微眯起眼睛,重新打量起了萧宁玉,“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体貌特征,战北寒仔细回忆了后,倒真觉得有几分熟悉。
萧宁玉也知道战北寒和他们国公府其实是同气连枝的,所以萧宁玉也没有打算要隐瞒战北寒。
自然也不可能完全如实地说,只是挑一部分比较重要的说出来。
“这个人应该就是联手江家要害我们的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