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玉眼神冰冷:“江清逸,你可别忘了,我是战王妃,谁允许你对我大呼小叫,直呼我名讳的?”
江清逸被训斥一番,憋的面色铁青。
江云眉强忍疼痛,挣脱开萧宁玉的束缚,故作愤怒痛惜的说:
“战王妃?你这个私德败坏,和男人苟且的贱妇,你以为你还有资格留在战王爷身边?我们萧家出了你这样的女子,你让我如何跟你父亲交代!”
“你父兄在外征战,你却丢尽他们的脸面。我是没资格管你,也没资格替你母亲教训你,那只能将此事禀进宫内了!”
温凌云只看热闹。
即便现在她还是齐王妃,那她也不允许有人坐在战王妃的位置上!
她不允许北寒的身边有别的女人。
“这件事确实事关皇室颜面,必须得禀告宫中才行。”
得到温凌云认可,江云眉冷冷吩咐。
“清逸,这个败坏门风的东西,正好今日可以下山了,把她捆起来,立刻把她押回去谢罪。”
江清逸这会正要出气,走上前一把摁住萧宁玉的胳膊。
萧宁玉手中蓦然出现一把刀子,反手一握,抵在了江清逸的脖子上。
江清逸猛然瞪大眼。
江云眉更是吓得不轻,慌忙往后退。
“萧宁玉!你要干什么?你要闹成什么样子才甘心!”江云眉气急败坏的瞪着萧宁玉。
萧宁玉心中暗骂,这个战北寒,分明就在里面听着,却不出来替她澄清。
真是腹黑!
萧宁玉冷声说:“我没有与人苟且,更没有失身给陌生男人,为什么要跟你们进宫去?”
温凌云眯眼,故作大度劝说:
“宁玉妹妹,你何故要如此,我知道这件事也并非你所愿,”
“可这床上的血迹,外男的衣袍,都逃脱不了,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江云眉哭着擦泪:“我这是作了什么孽,萧家作了什么孽呀,为什么会有这个祸害家门的人。”
眼看着江清逸奈何不了萧宁玉,江云眉只能走到花贵妃跟前。
“贵妃娘娘,求您她押去宫中吧!臣妇实在奈何不了她了呀。”
江清逸梗着脖子,怒瞪萧宁玉。
“你若敢伤我,就不仅是战王府不会要你了,萧家也会把你逐出家门!”
“是么?”
忽然一道冷声,从内传出,带着幽幽的懒怠。
久居高位的威压,扑面而来。
看到屏风内走出的男人,温凌云嘴角的笑瞬间僵硬。
她愕然推开跟前当着的婢女,双肩狠狠一颤。
王爷?
北寒怎么在这?!
江云眉和江清逸却蓦然静滞了下来。
“战王?你怎么会在这?!”江清逸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战北寒居高临下的盯着江清逸。
他身形挺拔修长,比江清逸还高出些,如此压迫感压下来,江清逸的心都凉了。
萧宁玉松了口气,这个腹黑男,总算出来了。
她松开刀子,站在了战北寒身旁。
看到小女人知道依靠他,还知道往他身后躲,战北寒暗中勾唇。
继而,他冰冷的盯着江清逸,以及一屋子的人。
江云眉早就傻眼了。
“战王府不要本王的王妃?谁给你的胆子,替本王做决定的?”
江清逸浑身僵硬,慌忙跪下行礼:“王爷,微,微臣不敢!只是萧宁玉自己做事不检点,和男人苟且,王爷可千万不要被她蒙在鼓里啊。”
江云眉却紧紧捏着手,心如针扎。
因为她已经明白了。
这屋子里的男人,就是战王爷!
该死,怪不得方才萧宁玉有恃无恐!
只可恨没法替蓁蓁出气。
一想到蓁蓁在王府受的委屈,江云眉就心疼的不行。
早晚有一天,她要替蓁蓁出气,让萧宁玉好好尝尝苦头!
“清逸,住嘴!”
江云眉把他扯过来,顺带跪在战北寒脚边,含恨求饶:“王爷,臣妇愚蠢,本以为这屋子里的是旁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是王爷…求王爷恕罪。”
听着他们求饶,温凌云头脑眩晕,心里嫉妒的发狂。
所以…是北寒和萧宁玉发生了肌肤之亲?
凭什么!
北寒是她的,怎能碰别的女人!
战北寒冷厉盯着江氏姑侄:“萧夫人,本王记得有一件事,只是时间久远,记不太清了,不如萧夫人替本王想想。”
江云眉浑身发抖:“王爷请说。”
“萧将军当年出征时,曾亲口所言,三子皆是心向征战,所以,将来这将军府,还要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