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你掌权的时候,王府那下人便冒了出来,前来为难于我?不觉得这些太过巧合了吗?”
萧宁玉忽然说出的这番话,让云蓁蓁瞬间愣住。
察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心虚,萧宁玉便万分肯定,今日这一切必定是云蓁蓁在背后作祟捣鬼了!
战北寒阴冷目光扫过来,云蓁蓁生怕战北寒会对她起疑心,慌忙抬头,泪眼楚楚的盯着萧宁玉。
“姐姐,天地良心,我管家时,从未让下人们做过为难你的事,你不能因为现在自己惹上了嫌疑,就把脏水泼到我头上呀…”
剪月慌忙扶住云蓁蓁,眼神怨恨的看着萧宁玉,主仆二人配合的极其好。
“王妃,之前在将军府时,你便凶悍记仇,下人们对你稍有不顺,你哪次放过他们了?如今自己丑事败露,反倒要污蔑我们小姐,再怎么说,小姐和你也是姐妹呀。如此污蔑自己的妹妹,就不怕坏了良心吗?”
鸢尾看不过去,红着眼眶说。“王妃为人和善,从不会为难下人,奴婢跟在王妃身边这么久,从未见过王妃发脾气,你们说王妃经常责打下人,那便拿出证据来!否则便是污蔑。”
眼看剪月还要争执,战北寒冷沉的俊脸上划过一抹寒冽,“行了!”
院子内顿时鸦雀无声。
忽然,有人惊愕的说,“王,王爷,那人手里好像有一个东西。”
众人目光慌忙看去。
江洵受了示意,顺着下人指的地方,快步走向最边角处那具尸体,从尸首下掩盖白布的地方拿出了一支簪子。
“王爷。”
江洵把簪子递给了战北寒。
拿起簪子瞧了眼,战北寒冷眸一凝,看向萧宁玉,“这是你嫁妆里的。”
新婚那天,她戴在头上的。
萧宁玉接过来,果然是她的。
她的嫁妆放在偏房里,陪嫁东西甚多,也都有明目。
她记得清清楚楚,这只簪子是放在嫁妆里的。
“王爷,这只簪子我从未戴过,是在嫁妆箱子里的。”萧宁玉攥紧簪子,眉头紧锁。
云蓁蓁却眼中含泪,怯答答的说,“姐姐,可这就是你的簪子。我记得你嫁过来时,嫁妆箱子都是有锁的,除了你,恐怕没人能打开了…”
剪月贱兮兮的附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王妃把簪子拿出来要戴,杀人时,不小心被下人拽掉,攥到手里了。如今眼看事情败漏,就说从未把簪子拿出来过。”
剪月一副小人得逞的模样。
云蓁蓁故意训斥,“不许这么说姐姐。”
萧宁玉眼底泛冷。
“王爷,姐姐她不是有意要杀了那些下人的,她只是一时糊涂,王爷千万不要怪罪姐姐。”
云蓁蓁咬紧嘴唇,余光瞧见和萧宁玉离得近的下人们都惊慌后退,不由得得意勾唇。
表面却装的担惊受怕。
看着王爷面色冷厉的可怕,下人们指指点点,鸢尾眼眶通红,觉得自己也得勇敢一次,为了护着王妃,不能如此畏缩的躲在后面。
鼓足了气,鸢尾扑通一声跪在了战北寒的跟前。
“王爷,王妃真的是冤枉的!这件事真的和王妃无关,奴婢一直和王妃待在一起,王妃从来没有做出过如此狠毒之事,她也不会这样做呀。”
鸢尾重重磕头,“求王爷相信王妃一次吧。”
“你是王妃的贴身婢女,你自然事事向着王妃,说不定杀了这些下人的事,也有你从中帮的忙。”剪月冷飕飕的哼了声。
“你闭嘴!”萧宁玉眼神冰冷,震慑的剪月喉咙一颤,所有的话都堵住了。
云蓁蓁柔弱拉住萧宁玉,“姐姐,你别…啊!”
话到嘴边,萧宁玉抬手便将胳膊抽了出来,分明没用力,云蓁蓁却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小姐。”剪月夸张的去扶云蓁蓁。
萧宁玉收敛目光,还未等她张嘴,战北寒忽然寒冽开口。
“把他们几个抬去寒室,事情尚未查明之前,若本王听到任何流言蜚语,绝不轻饶。”
江洵立刻挥手,让人将尸体抬了下去。
“他们…”
萧宁玉话都没说完,就被战北寒强硬的扯走了。
“王爷。”云蓁蓁还想喊住战北寒。
瞧见战北寒把人带走,自己犹如被人忽略的猫儿狗儿,云蓁蓁心里涌出浓浓的不甘。
被扶了起来,云蓁蓁伤心抽泣的望着战北寒的背影,心中极度受伤。
他眼里永远只有萧宁玉的存在!
她是京城第一才女,才情横溢,处处得意,多少世家公子踏破门槛想求娶她,她哪里不比萧宁玉强!
为什么,为什么王爷总是看不到她。
“小姐,王爷这是不打算处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