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乔林夕并不想搭理乔婉儿这个傻缺玩意。难道她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
如果她被坐实了杀了这个刘大牛,那她乔婉儿又能脱身吗?
乔林夕刚想开口,可随后又想到这里还有大人,她只是一个“孩子”,根本用不着开口。
见乔林夕沉默不语,乔婉儿越发的觉得自己的话没说错,指着乔林夕道:“你们快把她抓起来,人就是她杀的,与我们无关。”
还未等乔老太太制止乔婉儿的话,那些村民又嚷嚷起来:“你们是一伙的,谁也跑不掉。”
“你们口口声声说人是我们杀的,可有人证?”乔老太太终于开口了。她在京城经历了多少风雨,又怎会被一群泥腿子给拿捏住呢?
“昨天我们亲眼看见你们去刘大牛家借宿,被刘大牛拒绝了。肯定是你们被拒绝之后恼羞成怒杀了刘大牛泄愤。”
乔老太太:“这只是你们的猜测,并能证明人就是我们杀的。昨天我们问了许多户人家,也被许多户人家拒绝,怎么我们就只杀了刘大牛,而其他人还好端端的。”
“这……那也是刘大牛的话比其他人难听。”
“和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他们拿着剑,人就是他们杀的,咱们报官把他们抓起来便是。”
见和这群泥腿子说不通,乔老太太的脸色越发阴沉,然后死死地盯着乔林夕,意思是因为她,他们才会背卷入这种麻烦事中。
对上乔老太太的眼神,乔林夕毫不客气的回了她一个白眼,又不是她非要来找乔林琴他们父亲的遗骨的,怎么还怨上她了?
“他,昨晚我看见他和刘大牛在这拉扯着什么。”
人群中有人冲着乔林夕身后的护卫惊呼了一声。
“人定是他杀的。”
“你看可看真切了?”
“千真万确。”
于是,众人又把目光定在了乔林夕身后的护卫上,叫嚣着让他偿命。
乔林夕也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有说话。
护卫一急,急忙对着乔林夕解释到:“大小姐,人不是我杀的。昨晚我和他确实有过争执,那也是因为他想要我手上的红薯。我不给他就来抢,我把他推倒之后就离开了,我真没杀他。”
“就是你,杀人要偿命的。”
“听我说一句。”
乔林夕终于开口了:“我们的人虽然是护卫,也带着剑,可此人并不是我们所杀。”
“都有人看见了,你们在怎么狡辩也没用。”
乔林夕却不理会那些要吃人的村民,穿过人群走到尸体旁边,蹲了下去。
“此人是受钝器击打才会血肉模糊的。若是我们的护卫所杀,他们剑法了得,只需一剑封喉,人就能死,那他们何必还找钝器把人打成这样呢?”
“也许是为了泄愤呢。”
乔林夕又笑到:“你们看这尸体旁边有许多黑点,想来是杀人凶手用钝器击打尸体溅出去的血。如此来推断,如果是我们的护卫杀了刘大牛,还把他打成了这副模样,那么他们衣服上肯定也会被溅了血点。可他们的衣服都干干净净的,可没有一点血渍。”
那些护卫为了验证乔林夕的话,主动穿过人群来到前面给大家看。
“那肯定是换了衣服。”
乔林夕又道:“昨天你们都看见我们这群人了,他们穿的衣服就是昨天那身,谁换了衣服?”
“想要知道谁是凶手,只需去看看谁的衣服上被溅了血即可。”
乔林夕眼神扫过围观的人群,看到一个藏在人群中的女子,眼神有些闪躲,还有些紧张。
乔林夕轻轻一笑,道:“现在事情明了了,我们可以走了吧?至于凶手是谁,你们自己去找吧。”
“不行……”有人拦住乔林夕,“你们说你们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如果不找出凶手出来,那我们只能把你们当做凶手报官了。”
“我闻着这刘大牛身上的酒气很重,说不定是昨晚他和别人一起喝酒,喝多了闹别扭,对方一气之下把他杀了。”
有个护卫蹲下去看了看刘大牛的尸体说到。
“哎,你少诬陷人,”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不在少数,可这个热闹扯到自己身上了,有人就坐不住了。
“昨夜刘大牛确实和我们一起喝酒,可喝了酒之后,他媳妇来找他,他就离开了呀。我们一起喝酒的人都可以作证,昨夜他离开的时候只是酒喝多了,可人还活着呀。”
此话落音,又有几个男人点头附和。
“哎,大牛媳妇,昨夜你把刘大牛喊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事?”
刘大牛的媳妇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眼神闪躲的女人,见有人看着她,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呀,大牛媳妇的裤腿上是什么呀?我看着像是血啊。”
眼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