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走近自己的妻子,看着他憔悴的脸,说到:“我若是杀人犯,你就是同伙。我若进了大牢,你也休想独善其身。”
“县令大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就见县令大人身穿官服从人群外的马车上下来。
早在刘兰君抬着她夫君来小吃店嚷嚷着说乔林夕是杀人凶手时,就有人去了衙门报官。
若是寻常闹事,县令大人倒可以不来,可现在出了人命,而且又和乔林夕又关,他必须的来。
“县令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一向沉稳的乔林夕突然哭着跑到了县令大人面前跪下:“县令大人可得为民女做主啊。这女子伙同她的情夫把他夫君杀死了还诬陷到我头上来。”
旁边的秦啸卿看着乔林夕那样子,嘴角微动,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乔林夕竟然会演戏。
刘兰君也哭了起来:“大人可要为民女做主啊,这乔老板打死了我夫君,还诬陷我。”
看着俩个在哭的人,县令大人很是头疼,他不明白,关于乔林夕怎么是非怎么就那么多呢?
“刘兰君,明明就是你和周安狼狈为奸,杀了你自己的夫君。”周安的妻子指着刘兰君骂到。
随后,周安的妻子跪在县令大的面前,说到:“大人,我是周安的妻子,亲眼看见他是刘兰君和周安杀的,我还有证据。”
出了人命案,县令大人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就得好好的查。
“来人,把关于比事的人统统死者带回衙门。”
“大人,不如在此设立刑堂,公开审理此事。”乔林夕不想去衙门,就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这……”
乔林夕也不哭了,站起来回了店里,想搬一张桌子去外面,被秦啸卿截胡了,他比乔林夕动作更快。
秦啸卿搬了一张桌子出去,又抬了一个凳子,他的丫鬟很有眼力见的泡了一壶茶。
看着乔林夕几人,县令大人有点哭笑不得,这经过他同意了吗?就把东西准备好了。
县令大人不得已只好坐下来,拍了拍桌子,大声说到:“刘兰君,你说你夫君是被乔老板打死的,可有证据。”
刘兰君把盖着死者的白布掀开:“我夫君就躺在这儿,这就是证据。”
于是,后续的发展就是把之前发生过的事有重演了一边,只是县令大人为了弄清楚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请了仵作。
“大人,经查验,死者身上虽然多处淤青,可都是皮外伤,并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后脑勺处的伤。伤口形状和这把铁锤形状完全吻合,所以断定,此人是由铁锤击打脑部而亡。”
仵作的判断和秦啸卿判断的一致,刘兰君再也没有话可说了。可周安的妻子并不放过他们,把他们勾搭在一起的事又重新说了一边。
“请夫子过来看看这封信的字迹是不是刘兰君的。”
字迹比对出来了,就是刘兰君的,这就是刘兰君和周安狼狈为奸的证据。
“来人,把刘兰君和周安押送大牢,听候发落。”
县令大人话刚落音,刘兰君就大喊:“我不服,乔老板也打人了,凭什么她没罪?”
“我确实打了你夫君,可我说了我只是正当防卫,昨天你夫君被我打了之后,还精神抖擞的。这点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
“嗯,我们都看到了,你夫君被打出来后还叫嚣着要报官呢。”
“刘兰君,你夫君意图对乔老板不轨,她出于自我保护而打了你夫君,这并不构成犯罪。乔老板无罪。”
县令大人一拍桌子,此事算是尘埃落定了。县令大人就要带着人走,可又被乔林夕拦下了。
“大人,今天的事皆是因为关于我的那些流言蜚语引起的。民女还请大人做主,查一查到底是谁在胡言乱语坏我清誉的。”
听到这话,县令大人轻微的皱了皱眉,他是县令,出人命案他才来的,可现在这个乔林夕竟然让他查那些嚼舌根的长舌妇。
可一想到乔林夕身边那些大佬,县令大人就认了。这个乔林夕虽然只是一个小农女,可她和那些京城的大人物都有关系。
罢了,查就查吧。
“关于乔老板的流言,本官也略有耳闻。”
乔林夕看着周围的人,她就是要借这个机会澄清自己。虽然之前她说不用理会那些流言蜚语,可现在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她当抓住才是。
县令大人看着乔林夕:“你想让本官怎么做?”
“只是希望大人给我做个证就好了,”说完,乔林夕看着周围的人说到:“今日县令大人在此,我便把我有身孕一事说一说。既然都说我是因为水性杨花而有身孕,这事很简单,只需要重新找个大夫来替我看看便可知道此事的真假。”
“最好的妇科大夫便是杏林医馆的李大夫,本官这就着人去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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