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吃,你好好休息。”
司北城看着她的目光都温和不少:
“如果你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明天到公司里来上班?”
林柠挑了挑眉:
“再说吧,我明天约了秦月去做指甲。”
她伸出纤细的双手看了看,笑着说道。
司北城拧眉,走下去,又折返回来,松了松领口:
“别把指甲做成鸡爪子那么长的指甲,容易劈了……”
林柠震惊的点了点头。
司北城满意的走了。
厨房里的冯妈钻出来:
“别听他的,司总不懂欣赏美,这是艺术!”
林柠笑着点了点头,心底那点失落一扫而光。
……
港口。
几艘船缓缓泊在岸边。
上上下下趁着夜色,在忙碌的从上面搬运东西下来,又从下面搬运东西上去。
大家都悄无声息的。
只有头顶上的光柱,刺眼而焦黄。
司北城站在小仓库的屋顶上,眺望着那几艘船。
风衣被风刮得猎猎作响。
身后传来动静。
谢泊川的嗓音粗哑:
“看到了吗?”
司北城连忙回头,去挽着谢泊川的胳膊,将人扶上来。
谢泊川年纪大了,但是腿脚仍旧利索。
爬着简易的梯子上来不难,只是风一吹,有些头晕脑胀。
“谢董,您的手眼通天,晚辈佩服。”
谢泊川笑了笑:
“这不算什么,手续正规,提前打点,万无一失。”
司北城抿唇:
“只是这批货里夹杂着东西,万一被查到了……”
谢泊川看了他一眼:
“万一被查到了,那也是船长的私人行为,他负全责。”
谢泊川的声音凝重冷肃下来。
司北城沉默几秒,笑着说道:
“晚辈长见识了。”
谢泊川拍了拍他的肩膀:
“北城,跟着我干,这点算不了什么,风险让给别人,利益自己去赚,不就是图个钱和权?
没有胆气,光有野心,什么都干不成。”
司北城目光郑重地点头:
“谢董,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看到这些,我明白了您的好意。
我跟着您,绝不后悔。”
谢泊川笑了笑,整个人气场强大:
“北城,你在a市的生意不错,除了周聿安,就是你了。
林家不沾一点黑边,算不上对手。
你算得上是呼风唤雨了,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冒险?”
司北城的目光冷肃,气场凛冽凌人:
“为什么要除了周聿安?谁不想当个独一无二?
我结婚,他带走了林柠,让圈子里的人都嘲笑我戴了绿帽子,这笔帐,我只能记在周聿安的头上。
他回来,势必要跟我撕破脸,你死我活。
我不能躲,不能输的连女人都跑了。
谢董,您给我机会,我抓住,等我成了a市的老大,那就是我们的天下。”
谢泊川目光深邃的盯着他,锐利,沉重。
最后笑着点了点头,拍着他的肩膀:
“男人没野心,还不如去死。”
谢泊川表示赞赏:
“不过,林柠在周聿安那里,没受什么委屈吧?”
司北城立即开口:
“没有,周聿安没这个胆子疯,不管外人如何说,林柠都是我的太太,我不护着她,谁护着?”
谢泊川点了点头,满意的目光柔和下来:
“那就好,林柠也是我的至宝,她好我就好。
你知道我们的关系,虽然不能对外公布,但是孩子我就这么一个亲生的,自然跟其他人不一样。”
“谢董良苦用心,晚辈心里明白。不过我们合作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林柠了,我怕她多心。”
听到最后这句话,谢泊川才算是定下心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说完,看着港口的人继续搬货。
结束后,几艘船陆陆续续的离开。
船上的光刺眼,但是逐渐远离,光圈也渐渐小了。
不远处的黑暗处。
一辆最不起眼的黑色桑塔纳的车里。
男人目光如炬,俊冷凛冽。
他看着港口上屋顶两个人影,目光沉了几分。
车窗半敞,腥咸的海风吹进来,他的衬衫被风吹起,领口露出锁骨流畅精致。
副驾驶上的女人目光也冷,但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