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小皇子身上的水疱还没有丝毫消退迹象,倒是身子开始发热高烧。
于是,容骅筝的担忧便更上一层楼。
幸好,容骅筝对自己ide医术相当有信心,小孩子发热高烧这些事儿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她轻轻松松便能解决,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在乔韬的府上,她也算是主人了,却想让人打一盆热水来却怎么也叫不到人!
怎么回事?
容骅筝原本淡定的心也忍不住心急起来了,再度对着门口叫人,却依旧没人回应。
容骅筝急得眼圈都红了,儿子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吹冷风,她只好将儿子放到床上自己走出门口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热络的前院此刻一个人影也没有,显得异常的萧条。
容骅筝第一感觉便是奇怪,但是脑子一转,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气死了我了!”
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根本不行,乔韬府上的人都没有什么硬性要求的,他们不肯过来伺候,容骅筝这个现代人当然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她现在不仅有点埋怨宇文璨是山高皇帝远了。
容骅筝当时候醒得早,她不过是刚埋怨,宫里立刻派来了不少人,个个鞍前马后的不敢有丝毫怠慢,这才让容骅筝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的根本不敢离开自己儿子半步。
其实水痘并不是什么很大不了的病儿,容骅筝之所以那么担心不过是因为水痘对三个月大的孩子来说委实狠了些,她是心疼儿子。
然而,容骅筝却忘了,恶性加红疹的水痘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天花。
在宫里来了一帮伺候的人不过片刻,乔韬的府上再度多了十多年老有经验的御医。
容骅筝看到他们的时候脸儿顿时黑了。
那是多个御医看容骅筝的脸色心头也尴尬,容骅筝没什么身份却还是忍不住朝她跪拜,而后,战战兢兢的道:“夫人,请让臣等进去看看皇子殿下。”
容骅筝半点好脸色都没给他们,直接道:“滚!”不用看也知道是一群庸医!
众御医个个都是过了六十多岁的,属于德高望重的那一类了,在宫里妃子皇后什么的都要客气几分的,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给吼,脸色难免难看些。然而,容骅筝受宠的程度他们却是知晓了,毕竟当初容骅筝生子的时候宫中所有御医都出动了,没有人不知道当今皇上有一个捧在手心上的人。
而那人更是给皇上添了一双龙凤胎,这样的一个人更是让人不敢得罪。
所以,众御医心里虽然对容骅筝的无力有点不悦,然而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寝室。
容骅筝咬着牙,一直对自己说要尊老爱幼才没冲动得一把将人踹出去,还任由那些御医碰她宝贝儿子。
众御医替小皇子把完脉,纷纷变了脸色。
看来天花传言并非假的啊。
他们那自以为是的目光让容骅筝气得大吼:“滚!”宇文璨让这些老古董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相信她的医术?
老御医们在宫中几十年,所见女子哪个不是温柔贤淑的,就算不是温柔的也要做个样子的,哪里见过像容骅筝这样的河东狮吼,瞬间就愣住了。
容骅筝目光森森,“还不滚!”
老御医们忍住拔腿跑的冲动,颇有职业道德的规劝容骅筝道:“夫人请息怒,恕臣等直言,皇子殿下真的是染上了天……”
,一群庸医!
容骅筝终于忍无可忍,“滚不滚?再不滚我揍得你们满地找牙!”
御医个个惶恐不已,六十多岁的人了,个个跑得比猴子还快,仿佛身后有鬼追似的。
这一个早上,容骅筝又担心又生气,一个早上过得非常的不好,因为早上的事儿,容骅筝在宇文璨中午过来的时候都没给他好脸色。
在宇文璨即将踏入寝室门口的时候她冷声喝住:“站住!”
这一次兴许来得比较急,宇文璨身上明黄色的龙袍都来不及脱掉,闻言穿着同色调的锦鞋的脚一顿。
他优雅的眉浅浅颦起。
“你来做甚?”容骅筝声音非常不好,冷笑着道:“那群庸医不是说我儿子得了天花么?就不怕被天花感染?”
宇文璨看着她,俊美的眉眼扫过她的脸,脸色倏地一变,然后以容骅筝根本无法估量的速度蓦地来到了她身边,伸手捏着她的脸儿,“你……”
“放开!”容骅筝啪的一声将宇文璨的手拍掉,懒得理会他,坐在床沿转头看儿子。
宇文璨俊脸风雨欲来,蓦地捏着容骅筝的手臂将她从床沿拉起。
“宇文璨,你干什么!”
他的手劲非常大,容骅筝被他捏得生痛,拼命想要甩开他的禁锢。
“和我出去!”宇文璨宇文璨重新伸手去抓她,容骅筝躲开,朝他咆哮道:“宇文璨,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