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骅筝轰的红了的脸颊中不如木桶中,宇文璨揽住她滑溜溜的身子。
坐月子期间不宜进行那啥,容骅筝将他推开,“宇文璨,你别……”
“别乱动。”宇文璨深吸一口气,捏着手中的毛巾替她擦身子。
他的手捏着毛巾从她的脖子上擦拭下去,动作轻柔而强势,容不得容骅筝躲避。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这个对容骅筝来说有点煎熬,他的手所经之处均
能引起一阵颤栗,特别是当他的手掌进入她的两腿间时,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宇文璨深深的看着她。
容骅筝被他看得想要找一个洞钻去,“别看!”
宇文璨唇角一勾,“筝儿,我们孩子都生了。”
“宇文璨,你够了没。”容骅筝脸皮真的不是厚的那种人。
“没够。”宇文璨翘着唇角,在容骅筝咬牙切齿中手掌坚定的挤进她两腿间,捏着毛巾动着。
容骅筝这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有手有脚的,为何要坐着等人伺候啊,而且伺候她的还是一个男人!
,很重口味好不好!
宇文璨目光很是淡定,一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手动着,最后还是容骅筝被他弄得有点受不了了,好几次差点申银出声,拍着水要枪他手上的毛巾。
宇文璨眯眸看着,松了手。
何必折磨自己。
容骅筝抢过宇文璨手中的毛巾后忘了自己必须好好清理自己,只想快些从木桶中出去,草草擦完身子才想将毛巾放开,宇文璨淡淡的道:“帮我擦背。”
容骅筝牙一咬,想着方才人家可是把你伺候得好好的,擦背什么的如果不答应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想罢,她也就没有扭扭捏捏,依言照做,小手在他坚实优美的后背上动着。
宇文璨的背部线条美得让容骅筝猛吞口水,一不小心吞口水的动作过大,宇文璨轻飘飘的回过头看她一眼,“筝儿,怎么了?口渴了?”
“咳咳!”容骅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两下,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一整天没喝水了。”
“是么。”他翘了翘唇角道。
容骅筝深吸一口气,眼睛也不看宇文璨的后背了,脑子转为想孩子的名字去了。
她不明白宇文璨为何要为孩子取那样的名字。
宇文弦,宇文竹,弦竹……
……
突然,她灵光一闪,她眼底的疑惑便被笑意取代,她抓住毛巾也不顾自己还是光着身子,身子光溜溜的就自后方搂住人家宇文璨的脖子,身子贴上人家的后背,笑眯眯的在宇文璨的侧脸上印下一吻。
“怎么办,宇文璨,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
后背传来的柔软触感是那么的明显,宇文璨的身躯瞬间绷紧了。
他压下腾起的火,蓦地将她拦腰抱在身上,两人面对面的对抱着,他眼底处全是压抑,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道:“再说一遍?”
容骅筝一愣,然后笑眯眯的,没有重复方才的话,倒是挑战他极限似的靠近他耳侧,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三个字。
然后,她的嘴唇理所当然的因破皮红肿了两天。
……
宇文弦,宇文竹……
筝,鼓弦竹身乐也。
有时候容骅筝在想,她到底是嫩了一点,很多事儿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乐观的,就如孩子的身份。
对孩子的身份和宗籍她素来并不在意孩子有了姓不一定就拥有宗籍,人都会有追溯本源,落地生根的想法,人不可能永远的挂着一个空荡荡的名字,却始终不得
被登记进入族谱。所以,有些东西不是不在意就能够去忽略的,有些事儿必须要去面对,在两个孩子满月的时候容骅筝对这个忽然有了认知。
关于这个问题的提出是容骅亭。
在那一次从容骅亭府上离开直到孩子满月酒,容骅筝都一直未曾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容骅亭,如今孩子满月,容骅筝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将事儿告诉容骅亭自己真的
是不配做姐姐了。
容骅亭是在小皇子小公主满月酒的前一晚收到信后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的,身边还多了一个漂亮精致的跟屁虫,两个一大一小的男孩一路走过来脸色都是紧巴巴的
,其中以容骅亭为最。容骅亭紧绷的脸在被人领着进入容骅筝寝室,看到容骅筝手里抱着两个孩子的时候,瞬间破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身边精致的小男孩和他想法不同,看到容骅筝后委委屈屈的捏着手指扁着嘴巴的看着容骅筝,眼神是要有多哀怨便有多哀怨。
容骅筝看了,深深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
“希宴?”
“呜!”他小猫似的噎了一声,大眼睛泪光闪烁。
容骅筝心虚了,“骅亭,希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