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并非我不相信你。”宇文璨看出了她眼中的失落,吮着她的唇角温柔的道:“只是我承诺过,不得将此事告诉任何人的。”
“也就是说你是有苦衷的?”容骅筝问道。
“嗯。”
容骅筝可怜兮兮的,“不能说么?”
“现在对你可以。”宇文璨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件事说来话长,如果真的要说起,必须要从五六年前说起,不应该说要从三十年前说起。”
三十年前?五六年前?容骅筝想了一下,听说宇文璨的腿是在孝颐皇后去世的时候才瘸了的,如今算来,孝颐皇后离世应该也有六年了,该不会是两者有什么关联吧?
容骅筝抬起脸,道:“难道这件事和母后有关?”
宇文璨的脸色有些阴暗,但还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嗯。”
容骅筝静静的看着他,只要一提起孝颐皇后,宇文璨的脸色就会变差,那件事儿可能真的让他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