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来了之后也没率先给皇家之人行礼,待几位皇子朝他们点头之后才一一行礼。
容骅筝看着,心头直呼怪异,还有一股不安萦上心头。
皇太后看他们二人终于顿下脚步了,夏侯过也不和那些暗卫搏斗了,心头得意的冷笑着,才刚想要发威让容骅筝和宇文璨吃一些苦头,然而却被一个人打断了。
宇文霖一听这个词一瞬间就睁大了眼睛,在众目睽睽下上前一步,“皇太后,这事不过是小事,何须动用到皇臣府?”
皇太后一听,眯眸,看看率先站出来的宇文霖,再看看那已经顿住了的两个身影,目光顿在容骅筝身上,再次看向宇文霖的目光显得暧昧而阴冷,“霖儿,你真让哀家失望啊,昨夜恭谨王妃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忘记了皇臣府的厉害,如此站出来为她说话?”
宇文霖睁眼,才刚想反驳,皇太后却冷笑一声,对着皇臣府那群人和和气气的道:“各位亲臣,你们瞧瞧,霖儿这可是被狐惑了?”
皇臣府之人闻言,大家你眼看我眼,然后各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好半响之后,一个白发花花的女长者站了出来,道:“四殿下平日里虽然性情不羁,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甚是自规自律。”
话罢,一顿,慢慢的道:“传闻丞相府的封小姐迷恋四殿下甚久,但四殿下洁身自爱,没有丝毫不规矩迹象,可见四殿下其实乃一个君子。”
“然而……”说着,她看一眼容骅筝,目光锐利,“然而,昨夜四殿下和恭谨王府二人双双中春药,还共处一室,出了什么事无人知晓,但是如今看二人安然无恙想必已经……”
说着,她话里有话的就没有说下去了。
容骅筝一听,瞬间火了,“喂!老婆婆,你都在这里说些什么呢,想必已经?已经什么?我告诉你,我们昨夜什么也没有,你别在这里胡诌!”这都是些什么让人啊,说的是人话么,她和宇文霖怎么了?他们什么也没有好不好!
面对容骅筝的骂话,女长者脸色非常平静,“皇太后说恭谨王妃言辞粗鄙,对长者不尊不敬,原本老臣还不相信,如今看来皇太后之话没有丝毫虚假。”
老者话一落,皇太后勾起了唇,“亲臣,尔等都看到了,恭谨王妃的言辞粗鄙何止这些!方才她不但对哀家动手,还对云小姐,柳小姐动手,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女子的自觉!”
女长者颔首,尊敬的对皇太后颔首,“皇太后所言属实,恭谨王妃还有何罪状,还请皇太后一一道来。”
“别的哀家也不多说了,哀家现在就说恭谨王妃今天的两条罪证吧。”
皇太后说时一顿,转身直直的看着容骅筝,冷冷道:“罪证一,下春药,心思可见龌蹉非常;罪证二;,身中春药却和小叔共处一室一夜之久,对其进行迷惑,不守妇道,和七七之条有违。”
在皇太后和皇臣府的人相互说话的时候,宇文璨已经对容骅筝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皇臣府,容骅筝听着,觉得挺有意思的,顺便着问了一句,“这些女人都是哪里来的?”
“裙带关系来的。”宇文璨答得也轻松。
容骅筝挑眉,“那这还有什么公平性?这么一个东西要它有何用,皇家天威何在?怎么不赶紧的废了它?”
宇文璨其实倒也没有真的怕些什么,只是当事情被人闹得太过火的时候,得益者反而会是他们这些所谓的罪人。而且,就如容骅筝所言,这皇臣府是时候要倒了,一群外姓的女子站在他们这些皇子皇孙面前说一些没什么实际作用的话,听着累人。
所以,听了容骅筝这话,宇文璨淡淡的笑了,瞥一眼她,轻轻的道:“是时候废了,要不这个交给你去办?”
容骅筝挑眉,没有点头或者是怎样。
在皇太后方才那一句话出来之后,那群皇臣府的女子,无论是老少均倒抽一口气,又让人刚想要站出来说话,容骅筝瞟一眼一副任由她发挥模样的宇文璨,双手抱胸站出来,冷笑反道:“皇太后,你是老糊涂了么?”
这边他们刚说完话容骅筝好像就要行动了,宇文璨看着唇角翘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丫头方才被人骂了不痛快,但是又不想对着那群看着都恶心的人,所以忍着宁愿回去睡觉也懒得发作。
但是,作为人夫君怎能让娘子心里不痛快呢,还是找些事儿让她泄泄气为上,不然憋坏了他去哪里找这么一个人去?
宇文璨如何想的,旁人是不知晓的,旁人还是非常忌惮皇臣府之人的,在容骅筝话出口的时候就开始隐隐担忧起来,想要站出来要容骅筝不要和皇臣府之人抬杠了,但是想起方才宇文霖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就没敢站出去了,以免步上宇文霖后尘。
虽是如此,但宇文广和宇文霖还是目光时不时的朝宇文璨看过去,挤眉弄眼的暗示他让容骅筝停下来。
容骅筝的爆发力他们早就领教过了,一发怒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皇太后正火着呢,绝对不能火上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