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璨一吻罢后,容骅筝动着如螃蟹般摊开的四肢,狠狠的瞪向他,“王爷,你可以改行做强盗了!”
宇文璨直起身,伸手替她拉好身上脱掉的衣袍,黑眸含笑的道:“筝儿,你放心,就算做强盗,本王这一辈子也只强你。”
“咳咳!”容骅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伸手一把将他的手拍掉,然后红着脸儿,一手抓住自己的衣襟一手撑在床上,然后像一只老鼠似的一股脑的往床上钻,脱离了宇文璨所在的范围。
宇文璨挑眉轻飘飘的看着她,“筝儿,你就不曾为自己这做法羞愧过?”如此不雅的动作也只有她敢当着夫君的面儿做,要是旁人,定然只有被休,被嫌弃的份儿。
“有何不要意思的?”容骅筝一把将床上的被单往自己身上拉,边垂头扣好自己衣袍上的扣子边哼声道:“你还在这里作甚,还不快走?”
宇文璨挑眉,也不说什么,优雅的伸手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袍。
容骅筝一直小心翼翼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袍,在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宇文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床上坐回到那一张轮椅上了。她一怔,眨一下眼睛,“……”
“好了,为夫先走了。”宇文璨唇瓣浅浅一翘,对呆愣住的容骅筝道:“筝儿,就算舍不得为夫也不要用如此含情脉脉的眼神盯着为夫啊,这世上不只有你才会害羞的。”
容骅筝脸儿一黑,咬牙切齿,“滚!”谁舍不得他了?谁含情脉脉的盯着他了?谁害羞了?
等等,他方才这话也就是说他也会害羞了?
容骅筝醒悟,一双清眸顿时化作强力侦探器,在他俊美若神明的脸上探索一番,然后冷笑,“王爷,感情您脸皮才是真正的厚?”不然的话,怎么一个人害羞也看不出一点脸红的!
宇文璨不答,黑眸荡漾着一种温情,淡淡道:“等我回来。”话罢,也不管容骅筝有何反应,推着轮椅离开了。
容骅筝看着他的背影,在他的身影离开之后整个人都软摊在床上。
叹息,,她这回真的成为有夫之妇了。
有夫之妇……
一个年仅十五岁的有夫之妇……
啊啊啊!
光是想想容骅筝就飙汗了。
宇文璨这趟出去去了挺久的,在午膳的时候容骅筝以为他就会回来了,但是并没有,他只让夏侯过回来一趟让他们别等他用膳就罢了。
睡了一趟午觉,容骅筝终于觉得着实无聊,想着明天就是皇太后的生辰了,到时候想必不会好过了,所以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带容骅亭和小屁孩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也许是所有人都知道皇太后这番是要在龙岩寺过生辰,所以即使现在落雪纷纷,街上还是人声鼎沸,街道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和买卖,呈现着一片热闹的景象。
来到街上,小屁孩表现得异常兴奋,拉着容骅筝不停的往人群里挤,容骅筝怕他跌倒,用力的捏住他的小手不让以免走散了。
“筝姐姐,我要吃这个……”
“筝姐姐,我要吃那个……”
一路上,小屁孩丝毫不客气,一只小胖手指指点点的,容骅筝看着都是一些小吃,虽然没什么营养,但是想着小孩子难得吃,就都给他买了,不过在他吃的时候却限制了分量,同一样小吃并没有给他吃太多。
为此,小屁孩哼了哼,睨一眼明显有点心不在焉的容骅筝,嫌弃的道:“筝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什么?”
容骅筝瞟他一眼,“吃东西就吃吧,这么多的东西还不能把你的嘴巴塞住?话儿怎么那么多?”
“你就像一只街边的流浪猫,在求抚摸。”小屁孩偏不如容骅筝之意,边咬着手里的小吃,边仰着头看了看容骅筝依旧非常红润的嘴唇,道:“而且还是一个破嘴了的可怜猫。”
容骅筝闻言,一时间还回不过神来,突然一惊,立刻伸手摸一下唇,这才发现好像真的有那么一角被咬破了,现在正红肿着……
宇文璨!
肯定是他最后一吻的杰作,这么用力作甚,他以为他在啃香肠啊!
哼,有你的,下次我一定要掌握主导权,咬得你脸见人都不敢!
灵儿看着容骅筝的动作,掩唇偷笑。她和夏侯过都是被赶出来的人,王爷和夫人在里面做了什么,在王爷走了之后她一看就明了了。热差多肩。
王爷和夫人这回到底总算是确定关系了,这让她这个外人都暗暗的为他们松了一口气,毕竟一路上遇到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那么多人对王爷俯视耽耽的,要是不赶紧解决掉隔在两人之间的问题的话,以后会产生什么变故都不知道呢!
容骅筝瞪了一眼偷笑的灵儿,咳了一下,正色的挺胸往前走。
只是,容骅筝现在才知道,这世上是真的有所谓的冤家路窄,所谓的的孽缘的。
她从来未曾想过,自己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