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筝和夏侯过的对话一路上也有旁人听了去,突然有个声音插了进来,道:“自己不懂就不要在这里乱说,璨哥哥为何需要收敛?璨哥哥这创举你到底知不知道造福了多少人啊?”
不用猜测容骅筝也知道这个生意那是谷婷菱的,她翻一下白眼,懒得回话。
“璨哥哥十四岁就提出这个创举了,你可知道当时有多少人觉得诧异么?你能想得到么?”谷婷菱的声音充满讥诮,她就是看容骅筝不顺眼,特别是在拆线之后,她现在是每走一步后背都痛得要命。
原本她的贴身丫鬟还想让人将她抬上山的,但是她以没诚心拒绝了,坚持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十四岁?容骅筝挑一下眉,确实了不起。不过,容骅筝现在更关心一个问题,他抬眼看了一眼宇文璨,郑重的道:“王爷,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年龄问题?”
宇文璨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又在折腾什么了,挑眉,道:“哦?”
容骅筝拉住小屁孩的手换了一个位置,抬眼边走边道:“这路五六年前造完了,而在五六年前花了一两年的时间在修,在修之前应该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在设想吧……敢问王爷现在年龄是……”
呃,她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在出数学题?囧!
宇文璨仰头大笑,笑罢深深的道:“筝儿,为夫现在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为夫的年龄……”容骅筝张嘴想说什么,宇文璨却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筝儿,你太失职了。”
容骅筝握拳,拼命的和自己说不要让他将话题扯远了,坚持道:“王爷,请问您现在的年龄是……”
她现在十五,她掐指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宇文璨的年龄,越想越不甘心。,怎么算也有个八九岁的距离啊……
宇文璨这老牛吃嫩草!
不,等等!他好像还没把她给吃了吧?
呸呸!在想什么呢,说得她好像巴不得被人吃似的!
宇文璨睨着她黑了的小脸儿,勾唇一笑,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无可奉告。”
宇文璨腿脚不方便,一路上是让人用撵抬着上山的,容骅筝在山下的时候觉得他最舒服了,但是心底想到了什么愣是说不出这句话来。宇文璨虽是高高在上的坐着但是容骅筝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他会寂寞,会无聊,所以总是扒在他旁边话唠似的嘀咕这嘀咕那的。
一路上她说了不少话,有时候宇文璨被她说得哭笑不得,不过着实不会无聊就是了。容骅筝说着说着,在越往山上她就越能感觉到有好些人开始兴奋起来了,她皱着,嘀咕道:“都抖了鸡血啊?”
一路上容骅筝说了不少笑话逗宇文璨,这回宇文璨听不懂,挑了一下眉,“什么意思?”
容骅筝吐吐舌头,耸耸肩,狡黠的道:“没什么意思。”
宇文璨睨她一眼,想着她说了那么多定然嘴巴也干了,也不强求,黑眸柔柔的看她一眼,然后俊眸虚眯的看着前方。
很高的龙岩山,让人意料之外的,在差不多到达的时候容骅筝一路人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一队人马还没到达龙岩山的入口,就看到路上有三个人站在一旁等待着什么。
容骅筝看着那三人,一人年约五十,下颌长着短须,身穿明黄色的袍子,外面罩了一件红色袈裟,另外两个看起来比较年轻,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身穿浅灰色袍子,看到他们到来双手合十,微微垂头见礼。
来到这里,道路就无所谓曲折了,全部都是平坦的,抬着宇文璨的几人手脚利落的将宇文璨放下来,宇文璨推着轮椅就出来了。
因为一堆人马里就宇文璨的地位最高,所以他理所当然是走在最前的,他推着轮椅走了一会,发现容骅筝并没有跟上,眯眸,“筝儿?”
容骅筝在看到年长穿袈裟的和尚的时候就很明智的选择躲到了最后面,闻言皱巴了小脸,恨不得一脚把宇文璨给踹了,但是这里人多面子无论如何都是要给宇文璨的。她讪笑一下,巴巴的上前,虚心请教道:“王爷,请问有什么事?”
宇文璨轻飘飘的瞟她一眼,“替为夫推轮椅!”
容骅筝长大嘴巴,看看夏侯过,看他很识相的将脸扭向一边对她的哀怨视而不见,最终只能将小屁孩交给他,自己接过他的工作,推着宇文璨一路向前。
容骅筝心里有点发毛,总觉得很不妥,她没忍住,微微弯腰和宇文璨咬耳朵,“王爷,那是……玄龙大师么?”说时,她伸出一食指指向那个披着袈裟的中年和尚。
她清浅香甜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和亲昵,宇文璨眼神一肉,伸手拍拍她垂过来的脑袋,道:“不是。”
“原来不是啊。”容骅筝松了一口气。
宇文璨明显是听出了她的语气,挑眉回头看她一眼,看她伸出来的手儿细白细白的,手腕儿只有那么一点,蓦地伸出手握了一下,再用拇指和食指圈住量一下,瞬时间对那大小很不满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