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筝欲哭无泪。
宇文璨挑眉欣赏。
容骅筝保持着一个动作不变的瞪他。
宇文璨回以微微一笑,倾城绝美。
容骅筝气结。
宇文璨笑得如沐春风。
容骅筝张牙舞爪。
宇文璨低头浅笑,眼神清浅,却是无限温柔。
房间里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夏侯过原本很尴尬的,听到主子耐着心思逗弄着王妃,总觉得让人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所以尴尬的朝着门口移开了两步,深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但是他动作刚做,里面就什么声响都没有了,他顿时就更是不敢有动作了,暗忖要是一个鲁莽扰了两位主子的兴致那就罪过了。
两人一人怒目圆睁,一人黑眸盈笑,相互对望着,在一刻钟之后容骅筝的眼睛都酸涩了,扁嘴哀呼一声,“王爷,您一大早的不好好休息来这里戏弄我作甚啊,吃饱了撑着啊?”
宇文璨再度笑了,轻飘飘的来一句:“筝儿,为夫还没有用早膳。”
容骅筝脸都绿了,才想说什么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咚咚的跑路声,容骅筝皱眉,到了嘴边的话被这声音打断了,这时候门口却传来了夏侯过非常尽职的声音。
“站住!”
“夏管事,求求你让奴婢见一见恭谨王,奴婢有事求见……”
容骅筝挑眉,她听出来了,那是谷婷菱的贴身侍女的声音。
夏侯过也不和丫鬟多费口舌,冷冷冰冰的道:“现在立刻离开!”
“夏管事,求求你了,奴婢是真的有事……”丫鬟这回声音带上了哭腔。
“有事找三殿下,三殿下是负责谷郡主的事宜的。”夏侯过的脑子转的果然够快,一下就找准了事情的核心。
“不,这事只有恭谨王爷才能……”
丫鬟话还没说完,宇文璨的脸却黑了,冷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道:“何时?”
丫鬟一听到宇文璨的声音传来,蓦地爬起来冲进房间,一进门口就一把跪下来,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急急道:“恭谨王,郡主今儿一早醒来情绪就异常激动,摔这摔那的,后背的伤口都扯出血了,闹着非要见您,奴婢着实拦不住,还希望……”
容骅筝在宇文璨出声的时候就眯起了眼睛,闻言更是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睨着宇文璨,“王爷,不去处理一番?”
宇文璨睨着她,“筝儿,你吃醋了?”
容骅筝脸黑了,恼怒,“你才吃醋!”
“其实吃醋是一件好事,忍了也无妨。”宇文璨脸色温和的道。
容骅筝刚想说什么,谷婷菱的丫鬟却傻了眼,两人竟然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而眼前笑得温柔的人真的是恭谨王么?她原本是没有胆子打断两人的话的,但是看他们的模样让她想到了自家主子伤痕累累的后背,顿觉不值,遂鼓起勇气打断道:“恭谨王爷,郡主……”
宇文璨黑眸一沉,薄唇轻抿,轻吐,“滚!”
丫鬟一怔,有点不相信一个人变脸怎么会变得如此快,但生生的被宇文璨一字吓到了,全身软趴在地上。
宇文璨眯眸,“你听不懂么?”
丫鬟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猛地磕头,“恭谨王,求求您去看一看郡主吧,郡主不肯吃药,奴婢也是没办法才……”
“滚!”宇文璨还是吐出一字。
夏侯过冷冷冰冰的上前,对丫鬟道:“请立刻离开。”
丫鬟肩膀一抖,立刻停止哭泣,她能够感觉到,如果她这刻不走可能此生都走不了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不想死啊。
“站住。”
她走了两步,背后传来了宇文璨的声音,她以为宇文璨改变主意了,一喜,蓦地回头,宇文璨却冷冰冰的道:“待会让你们郡主如时上路。”
丫鬟傻眼,不敢置信,“王爷,郡主如今都这副模样了,如,如何可以如时上路?”郡主的背后全是大大小小伤痕,那些伤口如今还出水呢,一路上磕磕碰碰的,身体结实的人尚且受不了这样的颠簸劳碌之苦,如今郡主一个病人怎么能够承受?
“你在和本王说不能么?”宇文璨冷笑。
丫鬟身子一抖,“王爷,郡主真的是……”
“皇太后生辰如此重要,别说现在你家主子只是伤了后背,就算是你家郡主现在奄奄一息,就算是骑马的代步的,也要如时到达!”宇文璨的声音冷得可怕。
“是……”丫鬟听了,身子冷得抖三抖,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下去了。
“啧啧。”容骅筝一直听着宇文璨说话,忍不住摇头发出两声。
宇文璨回头看她,挑眉。
“王爷,你真不懂怜香惜玉啊。”容骅筝眼明手快的拥起被子放下沉重的帐幔,边急急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边道。
宇文璨眯眸,淡淡道:“哦?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