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筝眼睛眨两眨,仿佛没听明白他的话,宇文璨这回连黑眸都在笑了,不动声色的拉下她的头,然后再次吻上她的唇!
小屁孩傻眼了,他们这样到底是在作甚?竟敢如此的明目张胆,如此的若无旁人,他们,他们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好吧,他的个子是小了点儿,但好歹也是物体,他的脸距离他们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呢,他们这样都亲得下去?
“希宴。”
小屁孩一直觉得容骅筝和宇文璨太明目张胆,但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他这个电灯泡已经亮到足以让人忿然了,他自己倒是没有知觉!容骅亭觉得自己姐姐这个动作忒是惊涛骇浪了一点,但看着她和宇文璨这模样着实美好得不忍心打扰,遂轻轻的走进,想要小屁孩牵走。
“骅亭哥哥。”小屁孩扁嘴瞟一眼容骅亭,脚尖点的太久也快麻了,遂放下来,却不让容骅亭牵他。
容骅亭不敢看太过惊骇世俗的两人,避过眼睛看着小屁孩,摸摸他的脑袋还有后背,“幸亏方才掉下来的时候有筝姐姐在垫着,不然这回你全身怕是要湿了。”
小屁孩闻言,努努嘴巴,垂下眼睛没有回话。
容骅亭想说什么,余光不小心的瞥到宇文璨已经和容骅筝分开了,他白希的脸一红,然后赶紧移开视线。
宇文璨是给容骅亭的那一句话惊醒的,他伸手拍拍脸蛋儿红彤彤的容骅筝,微微恢复呼吸才道:“筝儿,你身子伤了,快些回去换一身衣袍。”
容骅筝的呼吸要比宇文璨急速多了,这好歹是她第二次接吻,而且貌似吻得有点惊心动魄,吻得太猖狂了,一下子来了两个深深长长的热吻,她根本不懂的换气,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的。
看着宇文璨近在咫尺的薄唇,她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句,“妖孽啊。”
宇文璨笑了,拍拍她,“好了,你想要什么时候再度把我这个妖孽降了随时奉陪,但是你真的应该到客栈里换一身衣袍了,不然明儿定然难受。”
容骅筝看他一眼,不知怎么的脸儿却是越来越红了,她咳一声撇开头,却看到宇文广在看着自己。
她蓦地想起了一件事,“三殿下,你怎么不到客栈里面包扎伤口?”
宇文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半响没有吱声,好久之后才道:“其实也没什么大碍……”
“有没有大碍我知道。”容骅筝皱眉,宇文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交到的唯一一个最真心实意的朋友,处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有自己内心的愧疚,她走近他,道:“伸手给我看看?”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她前一刻和宇文璨还在恣意的亲吻着,这一刻却对另外一个男人施以关怀,怎么说都过不去。
宇文广被容骅筝这一句话弄得有些心脏蓦地动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伸手还是不伸手。
宇文璨看着两人,面无表情。
宇文霖原本也是惊了一下的,但是想起自己完好的盆骨,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
不过,希望是他如是猜想的才好。
容骅筝看宇文广扭扭捏捏的不肯伸手,笑了,“三殿下,你我是以酒相交的朋友,你这样防备我是作甚?”
宇文广非常想如以往那般豪爽一笑,但是他闻得如此一言却猛地摆手,“不不不,我怎会是防备二皇嫂,只是……”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只是你我之间有太多的不适合了……
容骅筝瞪他,“男子汉大丈夫,如此扭扭捏捏作甚?”
宇文广还是不敢伸手,宇文璨却淡淡的道:“三弟,筝儿懂医术,她是想为你诊断一下。”
她懂医术?
有些人闻言不知不觉的就皱起了眉头。
宇文广听闻宇文璨出声高大的身子不着痕迹的一震,因为他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是如此的理解,没有含着一丝的不满,没有一丝的质疑,外人一听就知道这话是站在容骅筝的角度来讲的,而且站在容骅筝亲密的人的角度。
一言,却轻轻松松的表达出他容不得旁人觊觎属于他的她。
宇文广勾一下嘴角,将手伸了出去。
容骅筝看着,皱眉,“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
“其实真的没有多严重,我已经用气和内功将筋脉堵住,不会再出血或是伤口加深了。”宇文广道。
容骅筝不赞同,“堵住筋脉不利于血夜流动,也不利于组织液生成,这样伤口会非常难以愈合的。”话罢,她不管宇文广的反应,朝一旁喊道:“灵儿?”
灵儿快步从一侧出来,“奴婢在。”
“你到我给你拿着的包袱取出装针线的盒子来。”宇文广宽阔的手掌的伤口深可见骨,有些肉也散开了,必须要用针来缝合,不然日后在生活上很容易造成阻碍。
“啊?”灵儿忍不住抬眼,“针线?”
世花沉俊。她伺候容骅筝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