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因她这个动作黑眸一眯,闻言不咸不淡的开口,“你倒有脸皮在这里笑,随随便便一个地方都能摔着的人,你还真越活越出息了。”如果这一次不是他出现得快,她可又要遭罪了,这么大的人了,总是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容骅筝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他明明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明明表现得异常稳重的,不但敢直视他的眼睛,还敢对他放狠话,沉沉静静,不骄不躁的,如今想来看来是她刻意如此表现以免被人欺凌的。
不过,现在这模样倒是真性情,而且她还是那个无论是对着他还是对着其他人都能够直接放狠话,受欺负直接百倍还回去给别人的人。
其实,无论是哪一点,这都是属于她的,他欣赏,也喜欢她身上的每一点。
容骅筝暗暗庆幸着自己学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也不和他计较,反而笑眯眯的靠近他,啧啧两声道:“王爷,你懂的东西可真多啊,还懂些别的么?”
宇文璨淡淡的瞟一眼弯腰靠近自己脸庞的脸蛋儿,不屑回话。
容骅筝皱皱鼻子,伸手摸了摸,厚脸皮的笑嘻嘻道:“别这样嘛,武功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藏着掖着也没用的,教给多一个人就多一分传承,让我帮你发明光大也好啊。”
夏侯过闻言哭笑不得,夫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武林上哪一个门派,哪一种厉害的武功会授给外人的?
宇文璨这回连看她都懒得看了,直接道:“如果你跑来西园找本王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你现在就滚出去吧。”
“真小气!”容骅筝知道自己这回没戏了,可惜的嘀咕一下,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道:“我怎么会是为了这等事来找王爷您呢,我是奉师傅之命老帮王爷您量度身子好做成衣的。”
宇文璨一听,手心一动,眯眸,“做成衣?就你那绣功也拿得出手了?”
容骅筝闻言,不乐意了,“王爷,你少在这里狗眼看人低,你到时候会为自己这一言而后悔的!”她到时候定然让他刮目相看!
狗眼看人低五个字让宇文璨的俊脸一下子就黑了,从唇口泄出几个字,“你的嘴巴什么时候能够收敛一下啊?”
容骅筝耸耸肩,想到自己师傅吩咐的事猛地拍头,“这回死了,我出来已经有好几个一刻钟了,师傅待会肯定会将我往死里揍的!”话罢,她走上前,急急道:“王爷,我现在开始帮你量度身子吧。”
宇文璨没有立刻点头,看着她两手空空的,唇角一翘,云淡风轻的颔首,“也好,来吧。”
容骅筝上前一步,才想动作,在抬起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空空的,她傻了眼,“我的软带尺子呢?”
宇文璨挑眉,唇角再次翘了一下,“你从哪里过来的就沿路找回去吧。”
沿路找回去?他可知道她方才饶了整个王府一圈才来到这里的,要是沿路找一圈回去天都要黑了!
容骅筝咬牙,这事毕竟是自己的大意,怎么好端端的抓在手上的东西会没了呢?
容骅筝瞪着幸灾乐祸的宇文璨一眼,定了定神会想起自己方才做过的事情,她记忆力好,一下子就回想起来了。
“你在这等我片刻,我很快就回来了。”容骅筝对宇文璨说着,自己提着裙摆就想跑。
“用轻功飞过去吧。”宇文璨看着她,淡淡的提醒道。
她是该好生练一练了。
容骅筝眼一亮,脚步一顿,是啊,她才刚刚掌握了所有的技巧,现在不尝试着练一下更待何时?这么想着,她蓦地施展轻功腾起,然后在夏侯过愕然的目光中,以飞快的速度往一边飞窜而去。
“夫人的速度可真快……”他禁不住喃喃道。
“嗯。”他嗯了一声,然后在转动轮椅,道:“回书房吧。”
空旁雪得。夏侯过想到书房里的几人,有些迟疑,“但是夫人不是要给王爷量身子做成衣么?”
宇文璨薄唇一抿,没有开口。
夏侯过看了一眼宇文璨坐在轮椅上僵直了的身体,一噎,这才觉得自己失言了,“王爷,属下……”
“罢了。”宇文璨冷冷清清的抬首打断他的愧言,道:“到房间那本王常日穿的,最合身的那一件衣袍给那丫头吧。”
夏侯过领悟点点头,动手将宇文璨往书房的方向推。
“在给衣袍她的时候顺便将《御真经》也那给她了吧,顺便提醒她,让她在五天之内全部两里面的招式学完,如果学不完的话也就罢了,五天后本王会将书收回来。”目光淡漠的看着沿路的各式草药,宇文璨淡淡的道。
夏侯过手心一颤,五天?
他知道主子说的话从来都是有他的道理,点点头,“是。”
所以,当容骅筝拿着好不容易捡回来的软带尺子回来的时候偌大的前院除了一大片药草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夫人。”这时候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