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脑袋里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小心以后长大了什么都想不了了。”容骅筝教坏小孩子的道。
宇文璨好笑的瞥她一眼,“脑子动得多才小孩子才机灵。”
“哈哈,璨哥哥说得真好。”小屁孩得瑟了,笑米米的朝容骅筝吐吐舌头,这是宇文璨第一次帮自己说话呢,这滋味可真美妙的。
容骅筝冷笑,“人家聪明的小孩只想该想的东西,哪像他!”
“筝姐姐。”小屁孩一本正经的放下手中的调羹,强调道:“我三天就识字三千,夫子说我是奇才,是继璨哥哥之后的奇才。”
容骅筝一噎,咳了一下,“你夫子肯定脑子有问题。”
“筝姐姐你总是爱口是心非没怎么就不改一下呢,都怎么大个人了。”小屁孩一副容骅筝没救了的摇头叹息。
“你!”容骅筝差点就把碗给摔了,生生的忍住,吃完饭,房门一关,打死也不让他们从自己身上寻找奇观。
“奇了怪了,这明明是喝了五天药了啊,怎么头发还没有变黑?”容骅筝睡前依着叶姨娘的吩咐看完她新带给她的书,用手捏起一撮发丝,喃喃自语。
灵儿过来给容骅筝熄灯,闻言以为她心烦,遂安慰道:“夫人,这白了的头发奴婢从来没听过还能够黑回来的,如今大夫说头发能黑回来实属是件好事,只是头发长长本就不是一两天的事,这由白变黑也是同样的道理吧?夫人,莫急,过些天或许就好了。”
灵儿他们其实都还不知道容骅筝其实懂医术,而诊断自己头发的还有说自己头发能够黑回来的也是她自己,不过,这一点无需和人多说,自己清楚就好了。
容骅筝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白发,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她出去,自己就躺下了。
第二天灵儿端着盆子过来伺候容骅筝梳洗的时候,人还没靠近床边,目光触及容骅筝露出在绒被外面的头发黑亮长发吓呆了,手中装着满满的盆子“咚”的一声掉在地上了,地上精致的猩红毡毯一下子就湿了。
“唔……灵儿你作甚啊,一大早的都不安生……”容骅筝被盆子掉地的声音吵醒,揉揉眼睛睡意重重的嘟哝道。
“夫,夫人……”灵儿掩唇,“你的头发……”
容骅筝一听头发二字,眼睛倏地睁开,然后脑袋迅速一转,看到枕头上散落的黑亮的青丝,大笑三声,“哈哈哈,终于是……”
她得意的话还没说完,房间就闯进一个人,容骅筝和灵儿同时皱眉,但是还来不及开口,来人就急急道:“夫人,世子醒来就哭着找你,说他不舒服……”
容骅筝一听,立刻下床套一双鞋子就往小屁孩的房间跑去,速度之快灵儿怔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急了,匆匆忙忙的抄起容骅筝的外衣和围裘,对着容骅筝离去的方向大喊:“夫人,你穿那么少会冷着的,先穿好衣袍啊……”
容骅筝哪里还听得见,她一下子就跑到小屁孩的房间去,推开门就看到小屁孩嘟着嘴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要哭不哭的样儿。
这时候冬季的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来,天边也还纷纷扬扬的下着雪,容骅筝一推开门身后就带来一股冷气,她穿得少,站在窗边哆嗦了一下也不敢立刻往小屁孩的
被窝里钻去,更不敢用自己冰冰凉凉的手摸孩子的脸,看着小屁孩露出来那么一点的脑袋,牙关打了一个冷颤,青着嘴唇道:“抬起脸来给我看看?”
“筝姐姐……”小屁孩原本奶奶糯糯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掀开身上的绒被露出小脑袋。
容骅筝将他的脸色看了一遍,不理他,命令道:“伸出舌头来。”
小屁孩乖乖照做。
容骅筝叹了一口气,“昨晚到哪里野去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受寒了?”
小屁孩委屈的扁嘴,“我哪有……”
容骅筝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寒气消散了不小,踢了脚下的金靴跑上床连人带被的将小屁孩抱在怀里,凑近他耳边哼声道:“乖乖给我从实招来。”
小屁孩小脑袋一垂,咬嘴小唇瓣不肯开口。
然后找你伸手揉他一把脑袋,抬眼看到伺候小屁孩的丫鬟进来了,皱眉道:“昨夜世子跑去哪了,可是很晚才上床就寝?”
丫鬟一听,垂头认真的道,“回夫人,奴婢昨夜很早就伺候世子睡下了。”
容骅筝这就想不透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感染上风寒了呢?想了想,她眯眸,凑近小屁孩耳边,贼呼呼的道:“从实招来,昨夜是尿床了还是踢被子了?”
小屁孩脸色一红,辩驳道:“你才尿床,我是男子汉不尿床!”
容骅筝挑眉,“也就是说踢被子了?”
“我才不会踢被子呢!”小屁孩死不肯认,眉头老气横秋的皱着,一本正经的道:“昨夜算冷,我没盖被子。”
容骅筝闻言冷笑,一把扯开小屁孩身上的绒被,将他压在自己腿上,挥手将朝他的屁股打去,“不过是四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