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筝闻言真的想一秒钟回到过去,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自己方才那一句话从来就没有说出口过。
“嗯?”宇文璨眯眸睨着她。
“是我……”
“如今呢?”
容骅筝眼巴巴的看着夏侯过手里那一本《御真经》,咽了咽口沫,“开玩笑,那绝对不是人能够说出来的话。”
“筝姐姐的脸皮还真厚。”小屁孩人小鬼大的摸着下巴,有模有样的摇摇头,叹息道:“诶,以后绝对不能学她。”
容骅亭也为自家姐姐的行为深感羞愧,但是这小屁孩在瞎感悟些什么啊,他抱着他的大腿说这话难道脸皮就不厚了?
宇文璨的唇笑了一下,伸手用力的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然后边旋转着轮椅边道:“既然如此,那就快些梳洗,不要让叶姨娘久等了,不然她生起气来本王也保不了你。”
“知道啦。”容骅筝没好气的挥挥手,想到什么赶紧道:“喂,那你什么时候将那本《御真经》给我练?”千万不要说在他衣服绣出来之后啊……
宇文璨偏不如她所愿,“如果衣服绣得还可以的话,那就在衣服绣完之后再给,如果绣得差的话,那么你这辈子也别想要了。”
“王爷,你这也忒狠了,要不咱们打个折扣?你也知道我是初学者,万事要有个渐进阶段啊,一个月就想学得有多好好像有点不现实啊,我们……”
宇文璨动作一顿,轻飘飘的打断她,“你还想不想要《御真经》了?”
容骅筝嘴巴猛地一闭,很真诚的连连颔首,“要要要,当然要!”
“那就快些给本王起来,因为你之前喝酒的缘故,你已经两天没上刺绣课了,叶姨娘吩咐你完成的一百朵花你也没有完成,你过去的时候要好好认个错,赔个罪,知道么?”
容骅筝又有意见了,“为什么啊,喝醉是意外啊,这也完全不能怪我是不?”
宇文璨回头睨她一眼,挑眉道:“不怪你,按照你的意思是在怪我了?”
容骅筝就算再糊涂也不会现在把自己往墙上撞啊,她还觊觎着人家手上的好宝贝呢,闻言最好的反应就是,“王爷听错了,你英明神武,高贵如神明,什么决定都是对的,怎么会错呢?”
容骅筝这个马屁拍得不错,宇文璨抿唇笑了一下,俊眸虚眯的问:“本王什么决定都是对的?你肯定?”
容骅筝猛地点头,竖起大拇指,“肯定!”
“既然如此,如果本王要你叶姨娘吩咐你做的东西,本王要你做多五成,你也不会有意见是不?”
“当然不会!”容骅筝眼睛瞄着夏侯过手里那一本书也听不清楚宇文璨说了些什么,只想着宇文璨的《御真经》会有什么招式,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想起自己答应了什么,恨不得一巴掌往自己的耳根抽去,她拍马屁有这么差么,怎么就拍到了马腿呢!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出去准备用早膳吧,让她好生的梳洗吧。”
容骅筝在大家出去的瞬间,整个人就蔫了,脑袋趴在大好的绒被上喘息着,悲鸣道:“灵儿,我很后悔自己怎么就是个大嘴巴呢?”
灵儿觉得好笑,想着夫人怎么可以这么逗呢,王爷好像每次看到夫人就一副想笑的样子,听到她的话,疑惑的道:“夫人,你嘴唇很好看啊,不但唇形好看,还粉纷嫩嫩的,而且一点也不大,怎么会是大嘴巴呢?”
容骅筝领悟似的深深叹息,“诶,鸡同鸭讲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灵儿不解的挠挠头,她说错了么?皱皱眉,灵儿也不管这等事了,她原本捧来的水已经凉了,而且夫人既然已经醒来了应该也不乐意让自己帮她擦拭身子了,道:“王妃,你睡了两天两夜了,要不让人烧个水洗个澡?”
容骅筝一惊,“你说什么?我睡了两天两夜了?”她酒量就么就差成这个样儿了,她是一杯倒?
她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容骅筝有点委屈,自己英明神武的酒量没了,而且如今还落到个一杯倒,这回肯定被宇文璨看扁了吧?
容骅筝一想到宇文璨可能会因此而嘲笑自己就觉得不甘心,气呼呼的揪住身下的被子揪成了一团。
灵儿虽然想不透容骅筝在气什么,想到方才宇文璨的话忍不住催促道:“夫人,还是快些起来洗涮为上,叶姨娘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待会可能又要遭罪了。”
“嗯,我知道了。”容骅筝说时就套了两件衣服,感觉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道:“你还是通知他们,我要净身。”
“是!”灵儿虽然知道京都鲜少有人会像夫人一样天天洗澡的,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她在这方面的挑剔,在旋身离去的时候道:“夫人和王爷一样呢,一天不洗澡就会不舒服。”
容骅筝瞪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这样你都可以扯在一起。”
这世界谁不用洗澡啊,竟然连这个灵儿都要说一下。而且她前世就习惯了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