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周云书的挑衅,说实话,秦天策心知肚明。
毕竟,对于这一种人,秦天策也算是见多了,任何地方都有。
说白了,只是嫉妒心理作祟罢了,可是,现如今看起来,秦天策似乎不太乐意搭理他。
“呵!”
笑了笑,秦天策开口道:“周先生说笑了,秦某只是世俗界的古武者而已。”
“说实话,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承蒙中尊与长老会诸位长老抬爱,秦某今日才得以来此。”
如此一番话,认真看起来,秦天策倒是有几分谦逊之意,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哼!”
只可惜,一看秦天策这么说,周云书冷哼一声,不屑道:“既然自知没有过人之处,凭什么敢来这里?”
“又有什么资格,接手尚武监察使一职?”
也许,在周云书看来,秦天策是怕了,简直是怂包一个。
被人踩到脸上,都不敢还击,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接手尚武监察使?
“这个嘛……”
对于此,秦天策突然笑了笑,开口道:“据说是因为,尚武堂内部,找不到有能力,接任尚武监察使的人。”
“否则的话,中尊又为什么,要去世俗寻找合适的人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秦天策也觉得
时间差不多了,似乎,也该反击了。
“你!”
果不其然,一看秦天策这么说,周云书当场炸了,咬牙道:“臭小子,你简直是放肆!”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这种话?”
“一个来自世俗的古武者罢了,你根本没有资格,踏足尚武堂!”
言语间,周云书大步上前,气势涌动。
任凭方才的秦天策,不与他一般见识,可是,几句话下来,仍旧是让他怒火中烧。
“呵!”
再一次冷笑一声,秦天策沉声道:“有没有资格,你说了怕是不算吧?”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秦某倒也想问一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秦某来这里,是受中尊的邀请,与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秦某初来乍道,给你几分面子罢了,你反倒是登鼻子上脸了?”
“那秦某问你,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质问秦某?”
“秦某是否有资格接手尚武监察使,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如此一番话,秦天策可谓是一针见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毕竟,周云书不过是西尊的弟子罢了,确实是没有什么资格,来过问这件事。
尚武监察使的事情,乃是长老会,以及各位尊者的事情。
别说
他周云书,只是西尊的弟子,哪怕是如华长东这一位总旗主,都没有资格过问。
“你!”
也因此,一看秦天策突然这么强势,周云书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说不出话来。
本以为秦天策是个软柿子,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强势。
据理力争的话,周云书确实是没有什么话说。
按照他的猜测,只需要他出来,羞辱秦天策几句,那么,他必定会大打出手。
到时候,周云书有着足够的信心,可以将秦天策战败,只要将他打败了,那么接下来一切都好说。
奈何,秦天策并不与他动手,反倒是如此质问,周云书无可奈何。
“哼!”
冷哼一声,秦天策鄙夷道:“不知所谓,给脸不要脸!”
言语间,秦天策故意转头,看向了华长东,嘟囔道:“尚武堂的成员,都是这般没有脑子吗?”
“简直是让秦某,大跌眼镜……”
言罢,秦天策也不搭理他,直接擦肩而过,拉着楚轻烟,向着一处基地走去。
“……”
然而,一言落地,华长东以及金哲,还有周云书就懵了啊。
这句话,多少有点嚣张了啊。
这不只是骂了周云书,还骂了金哲啊,毕竟,周云书是金哲的弟
子。
现如今,秦天策当面说周云书不知所谓,给脸不要脸。
最为主要的是,还说他没有脑子?
“放肆!”
“简直是放肆!”
果然,金哲气的暴跳如雷,怒声道:“华长东,这就是中尊找来的人?”
“简直是目中无人,狂妄至极!”
“……”
对于此,华长东只能摊了摊手,无奈道:“西尊,很抱歉,他是中尊找来的人,属下只是带路而已……”
言罢,华长东也不搭理他,转身就走了。
正如华长东之言,秦天策是齐伍江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