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可不管人家扫地老和尚乐意不乐意,
他只管噼里啪啦把自己的逆子刘光天跟贾张氏之间的事情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这位扫地老和尚听完之后,
顿时也开始用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一脸震惊,
好家伙,
自己在卧佛寺扫了这么多年的地,见了那么多的香客,
也听过各种在佛前苦苦求了好多年的不可言说的秘密,
但是一个正年轻的小伙子,放着如花似玉的相亲对象不要,
非要跟一个黄土埋脖子的老寡妇谈恋爱,还要扯证一起过日子,
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识过。
但是他只是个老和尚,又不是月老,也不是什么得道高僧,
他虽然也很同情你们两家,但是祛除脏东西什么的他真不会啊。
再说了,那可是封建迷信,这关头谁嫌自己活得太安逸了?新部门的人正满世界搞事情,
眼前的这位刘海中施主不就轧钢厂新部门副队长是吗?
咦?
他既然是副队长,那自己又是他找来的,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干,
这次肯定解决不了,
只能随便糊弄一下。
反正什么祛除脏东西,谁也没办法证明他到底祛除了没。
于是他只能眼睛一闭,硬是装出一副脑子里想象的得道高僧模样,
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就念叨了起来,
仔细一听会发现这老和尚念叨的竟然就是: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妥妥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反正扫地老和尚念得抑扬顿挫,刘海中跟秦淮茹听得也是模糊不清,
只觉得确实有种玄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所谓心理作用,就是如此。
等这扫地老和尚念了两遍才停下,缓缓睁开双眼之后,
刘海中和秦淮茹连忙问道:
“那个老和尚,你怎么不继续念了,那脏东西是不是祛除干净了?”
“啊?这个不急,我先说说我的看法,你们这四合院里面看似平平无奇,其实怨念深重,特别是就这个小院子,死于非命的不下去两人,最近更是死了一个,残了几个。”
秦淮茹跟刘海中一听,顿时都震惊得头皮发麻,一股子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连老和尚都不敢喊了,
“老……不是,是大师,您果然深藏不露,
佛法高深,
我们这院子确实也不知道怎么了,死的死,残的残,连蚂蚁跟老鼠都不安分,肯定有脏东西作祟。”
刘海中立刻急切说道。
老和尚顿时微微一笑,故作轻松,
其实心里已经觉得这一波稳了,
他虽然一直在卧佛寺扫地,但是这压根不耽误他吃瓜,
那些四九城的香客来了,总会跟他说点新鲜瓜,
这个奇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他其实早就听过了,
现在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还真的歪打正着,效果奇佳,于是精神一振继续忽悠呗。
“你们那个自己毒死自己的聋老太太,活着就不消停,死了自然更不甘心,
这四合院里怨气她就能占一大半,
你们说的脏东西,必然就是这些了,我原本佛门清净之人也不想过问此事,但是……”
“大师慈悲为怀,可不能不过问,但是什么不需要顾忌,直说就行了。”
刘海中跟秦淮茹一脸惶恐跟焦急道。
“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是我既然来都来了,
佛曰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可是丑话说在前头,
老和尚我佛法确实低微,想要彻底祛除怨气,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勉强一试,至于最后有没有效果,不敢肯定。”
老和尚叹了口气之后一脸为难说道。
他这就是反正就先使劲忽悠,
然后把自己摘出去,到时候就算刘光天跟贾张氏继续没羞没臊,跟他也没关系了,
纯属是四合院里的怨气太深,脏东西太脏。
不要再来烦他这个扫地老和尚了。
“那个大师,您的佛法怎么就不高深呢?
佛门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现在可是直接关系到两个家庭的大事,
您谦虚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是这四合院的一大爷,
现在这件事可不是我们两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