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伸手指着保卫科科长的鼻子就是一阵口水四溅大声咆哮:
“你们保卫科是不是完全是个摆设?
嗯?
还是说你们也是监守自盗之人?
别跟我说些废话话!现在先去给我查,去审,狠狠查,
老子昨天运那点东西都得用一辆大卡车拉进来,
现在整个仓库加地窖里的东西,竟然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就不翼而飞了,
而你们却跟瞎子聋子一样一问三不知,啥也不知道,
难不成你们想告诉我是鬼偷走了?
放屁!
咱们都是唯物主义战士,哪来的鬼神之说?
所以这肯定是人为的,
还很可能就是熟人作案!我算是理解什么叫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了!
反正你们不把那些东西给争回来,
我就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都给我滚去干活!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等吃席啊?”
李副厂长心累啊,
想想自己累死累活,
算计来算计去,
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杨厂长上面的人倒了,大风一起,自己才顺利上位,
好不容易成了轧钢厂的主事之人,
虽然前面的副字没有摘,但已经是他多年的夙愿了。
可是人的欲壑难填,
一山望着一山高,他当上了梦寐以求的厂长,现在自然就又想着更上进了。
好不容易准备了这么久,
东西也攒好了,
竟然就给他出了这样的纰漏。
而且最让他不安的是,
自以为已经牢牢把握在他手里的轧钢厂,现在竟然跟不设防一样。
那堆起来起码一座小山一般的东西,
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神不知鬼不觉给弄走的?
这要是说轧钢厂里没有人捣鬼,李副厂长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正所谓越想就越不对劲,
李副厂长现在都已经开始疑神疑鬼了,
看谁都像是内鬼,觉得谁都像是叛徒。
特别是最近最活跃最爱表现的刘海中,嫌疑最大。
刘海中要是知道李副厂长现在对自己是这种心思,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反倒是一直摸鱼的许大茂,这次反而嫌疑最轻,李副厂长压根就没想到他。
然后接下来,李副厂长又想着万一东西真找不回来,
自己应该怎么补救,
李副厂长觉得还是给许大茂加点担子,
让他也积极起来一起上进,多搞点人进来审查,多收点东西回来。
不然自己两手空空,
这个轧钢厂都坐不稳了。
一想到这一团乱麻的事情,李副厂长就又开始胸闷气短了。
……
轧钢厂被陈平安跟小白狐这一手搞得沸沸扬扬,
四合院这边呢,也是好戏连连。
这天才刚蒙蒙亮,
贾张氏这个多年的懒货竟然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还在家里特地亲手做了一顿热乎乎的早饭,
直接喜笑颜开给刘光天送到了家门口,
刘光天听见声响,出门看见贾张氏给他送的爱心早饭,
瞬间眼睛都笑眯了,
接过早饭放在一旁,情不自禁拉着贾张氏的手,
就开始了细细摩挲起来,
好巧不巧,
今儿刘光天的相亲对象于莉正好上门来了,
一看见刘光天竟然拉着贾张氏的老手在那里眉来眼去,
顿时如遭雷击!
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真不是幻觉之后,
直接冲过去带着哭腔崩溃大喊道:
“造孽啊刘光天,
你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
你既然喜欢贾张氏这种老寡妇,
那么又让媒婆介绍我跟你相亲干什么?
你是不是神经病?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臭不要的,
以后千万别来找我,也别跟人说我跟你相过亲,我丢不起这个人。”
于莉直接泪流满面,哭得肝肠寸断,委屈到炸。
“我正要跟你说呢于莉,
我还怕你馋着我呢,
我早就不想跟你谈了,
相亲这么久了,
每一次跟你见面都是一种煎熬你知道吗?
我看见你就浑身不舒服,要不是为了照顾你的面子,第一次见面我就懒得搭理你了。”
刘光天也直接摊牌了,不装了,
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