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是不是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记不住你现在住的是谁的房子?还有当初我给你治疗那双废腿的时候,你答应我的承诺?”
陈平安直接从李秀芝身后走出来,
盯着傻柱,
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土鸡瓦狗罢了。
傻柱最近这么膨胀,被人何大队何大队的喊着,
此时怎么受得了陈平安这种看渣渣的眼神,
于是双手负在身后,装腔作势摆出一副领导的模样,
仰着头一脸傲然道:
“陈平安,你还好意思提房子的事?
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你当时明明是仗着自己医术高明,
然后用我的双腿胁迫了我,
在违背我的意愿之下,把我家祖传的两间房子给诈骗走了,
你不但白白弄走了我家的祖屋,
还让我这个原本的主人住自己的房子还要每月付房租,
你这是什么?
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但是我何雨柱现在也是领导了,就不跟你这种投机倒把歪门邪道之徒多计较,
也算是作为咱们街坊之间的情义,
你老老实实把王主任找来,把我家的祖屋过户给我,
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你条路走,
但是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可就不跟你玩虚的了,咱们就公事公办,到时候你后悔也晚了!”
傻柱越说觉得自己状态越好,
整个人又开始飘起来了,
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提前脑补陈平安对他卑躬屈膝,讨好得把祖屋双手奉上,
好另外给了自己一大笔补偿,求他放过他,
嘿嘿嘿……
傻柱甚至都直接乐出了声。
但是陈平安接下来的一番话,宛如寒冬腊月的一盆子凉水从傻柱的头顶“哗啦”一声浇了下去!
直接让他透心凉心飞扬!
然后勃然大怒!
因为陈平安只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他,淡淡说道:
“傻柱,你是不是屎吃多了,得了什么癔症?
说什么梦话呢?
你还知道当初咱们是在街道办王主任的公证下过户的房子?
那你还敢说那堆屁话?
当初你哭着喊着求我给你治疗那双废腿,
然后你自己心甘情愿用自己的两间祖屋当治疗费用,
所有人都亲眼所见,
现在你跑过来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要白嫖回去?
还给我一条路走?真是脸不知马长,来来来,我今儿就站在这里,
看看你怎么给我喝罚酒!你过来啊!。”
傻柱直接被陈平安怼得小肠气都快掉下来了!
心里默念莫生气莫生气,我若气死谁如意,
我是领导,
我要有风度!
深吸一口气指着陈平安皮笑肉不笑道:
“桀桀桀……
陈平安我知道你一向伶牙利嘴,
我一个粗人绝对说不过你,
但是今天你就是说破大天去,
这祖屋你还是会乖乖还给我的,
但是我刚给你机会你不中啊,
所以就别怪我对你无情了!现在开始,我就是以轧钢厂新部门大队长的身份来跟你谈话的!
我们新部门已经接到了群众的举报,
说你们陈家有涉及资本家的嫌疑,
我作为轧钢厂新部门的大队长,自然有权利带你去审查,也有权利去你家里搜查证据!
不想我跟你撕破脸让你难堪,
你们全家就站在外面不要动,
不然别说我丑话没说在前头,
我们这些队员都是轧钢厂里的硬汉,到了新部门之后工作非常上进,
就是办事风格很是有点粗狂,没办法,跟钢铁打交道的都这样,
所以等一会你们要是不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出了什么意外,
都是你们自己作死!跟我们新部门无关!
等我们从你陈家搜到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的时候,你就会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跟我犯贱,为什么不老老实实跟我服软。”
此时此刻的傻柱,
早已经得嚣张到失了智的境界,
因为之前他带着新部门的小队,
不管是去谁家里搜查,人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随便他们折腾,
只求他们能下手轻点,给他们多少留下点能用的东西。
连句话都不敢多说更别说什么反抗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