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听见敲门声,走了过去把门一开,
一看果然是易中海上门了,
于是面如平湖道:“易中海,你这人怎么就跟癞皮狗一般,明知道我们家不欢迎你,还要硬凑上来!要点脸行不行?”
“陈平安!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替秦淮茹还有聋老太太跟你道歉的,
今天的事情因为聋老太太老年痴呆的缘故,
让你受委屈了,
但是我知道那文物玉玺就算不在你手上,你也肯定知道下落,
我在这里跟你掏心窝子的说,这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属于烫手山芋,如果真在你这里,
我希望你能物归原主。"
“易中海,你这算盘打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阎埠贵这算盘精见了你都得给你磕一个,
虽然你说的什么文物玉玺在我手上的鬼话,我就当你是放屁了,反正你也放习惯了。
但是你这么一说,那今天的事情我算是一清二楚了,
果然就是聋老太婆加你易中海还有秦淮茹三个人一起算计我们陈家,
想要用那什么朱元璋的文物玉玺趁我们全家出去玩了,来一个栽赃陷害,
然后直接让派出所介入,来个人赃并获,
直接把陈平安送走对吧?
但是结果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文物玉玺最后被贪财的秦淮茹给截胡了,
然后导致栽赃我陈家的事直接翻车,是不是这个样子?"
“你现在竟然以为上门来轻飘飘说上一句误会,对不起,就完事了?
然后还可以恬不知耻的跟我讨要那什么文物玉玺?
你要是觉得这样很好玩,那我就继续陪你玩一玩,
我现在就再去派出所,把公安同志们都喊回来,咱们继续就文物玉玺的事好好深入调查一下,
你觉得这样合不合你的意?"
易中海一听成平安这毫不客气油盐不进的话,肚子都快气炸了,
嘴巴大张着,恨不得一口把陈平安这个嚣张的小子给吞了!
但是陈平安根本就不管易中海的脸色跟吃了屎一般,
继续慢条斯理说道:
“我们陈家可不是随便想栽赃就能栽赃的,
清清白白做人一直是我们的家训,
不像有的人,白天道德楷模、满嘴仁义道德,
私底下就猪狗不如,还喜欢半夜给寡妇送温暖,啧啧啧……真是做伪君子做到了极致呢。”
“你……陈平安!我好心好意上门认错,跟你和解,
你不接受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血口喷人!坏人清白?"
易中海脸都气得血红一片,头上都快冒烟了,
跺着脚恼羞成怒又开始道德绑架:“行行行,
你陈平安嘴皮溜,我真说不过你,我只讲事实摆道理,
咱们先不说文物玉玺到底在谁那里。
咱们就说秦淮茹一个寡妇,
儿子棒梗跟婆婆贾张氏都已经进去了,如果现在她也跟着进去,
你说她的两个闺女怎么办活?
人心都是肉长的,陈平安!古人云,祸不及家人!
她刚才其实也是被聋老太太的话逼到那个份上,没办法才只能说看见你在那里晃荡,而且她也没一口咬定那就是你,只是说看着像而已,
这是她当时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维护了,你看在她两个可怜闺女的份上,
大人不记小人过,宽宏大量一些,
给她写个谅解书让她出来吧,
这样咱们这件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咱们毕竟都是一个四合院的街坊,
做人总得稍微讲究一点,不要太绝情了。”
“说完了?”
“滚吧!”
陈平安直接丢下两句话,然后就又赏了易中海一个闭门羹。
伪君子翻来覆去只会道德绑架,
真以为一招鲜就能吃遍天下?
真的是太天真了。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易中海的脸色直接涨成了猪肝色,
恨不得现在直接就去砸了陈家的门,然后把陈平安拖出来自己锤死,
方消心头之恨!
但是他还是只能无能狂怒,
他不敢!也办不到。
这一次这么万无一失的栽赃计划都莫名其妙失败成这样,
还把秦淮茹都折进去了,聋老太太的文物玉玺都不知道谁偷走了,
搞的易中海现在都有点灰心丧气了,觉得自己还能想什么办法,才能把陈平安给弄死。
易中海反复的在脑子里复盘,觉得这次要不是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