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平安陷入沉思,回忆有关聋老太太离奇传闻的时候,
那道刺耳的令人厌恶的苍老声音又响了起来,
“丧门星!快把门给我打开!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不开门,
你信不信我给你把门卸了!”
接着就又是一阵狂暴的敲门声接踵而来!
陈平安顿时脸色一冷,
快步上前,一把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然后目光灼灼地扫视着门外找麻烦的几人,
此时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四邻们也都犹如海绵里的水,一挤就冒了出来,
眼睛全都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八卦之光,
他们最喜欢这种不花钱的吃瓜看热闹的娱乐活动了,
至于陈家倒不倒霉,是不是被欺负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最当前的聋老太太一看陈平安终于开了门,
立刻拄着拐杖朝陈平安恶声恶气道:
“丧门星!我现在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马上去派出所跟公安同志说你跟我的乖孙柱子都是误会,你要撤案,不然别怪我这个老太太对你不客气。”
“理应如此,别忘了还有我家棒梗!也是误会!”
一旁的秦淮茹赶紧见缝插针,却依然把贾张氏给选择性遗忘了。
“丧门星你骂谁?”
陈平安盯着聋老太太似笑非笑道,
“丧门星骂你……嗯?”聋老太太不假思索回了一句,才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就见陈平安拍手笑道,
“啊对对对,你这个老畜生还算有自知之明,不错嘛。”
聋老太太顿时就被气得三尸神跳,那嚣张跋扈的气焰,直接灭了一半!
“陈平安,我劝你还是积点口德,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徒逞口舌之利又算什么能耐?
街坊四邻们之间的矛盾谁跟你一样动不动就报案的?
你这样会自绝于群众的!
以后街坊们谁还敢待见帮扶你们陈家?”
易中海一看聋老太太乱了方寸,立刻接力而上,开始冠冕堂皇道德绑架起来。
然而人家陈平安根本就把易中海跟秦淮茹当成了空气,
理都不理,
他直接盯着聋老太太,似笑非笑地仰起头,把那些还没来得及清洗的斑斑血迹,
展示了一番,
然后才慢条斯理道,
“聋老婆子,你别在我这里倚老卖老,
那些孙子喜欢给你伏低做小,我陈平安不会,
你这张老脸,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你耳朵聋是吧?狗眼总没瞎吧?看得见我这些血迹不?
每一滴都是你那乖孙傻柱犯下的罪,
他不光伙同棒梗光天化日盗窃我家,还想置我于死地,
公安同志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你哪来的勇气来让我撤案?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出门带脑子了吗?”
“好一张极会狡辩的利嘴!
我不跟你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小畜生废话,
我就是告诉你,你今天要不把我的乖孙柱子安然无恙的弄出来,
你信不信我老太太今天半夜十二点,穿个一身红,直接吊死在你陈家的门口?
给你们陈家添点喜气,你中不中意?嘿嘿嘿……”
聋老太太说完,然后一脸狰狞之色的怪笑起来,
“你这个又聋又老的贼婆子,没想到玩得还挺花啊,穿一身红吊我陈家门口?”
“小了!格局小了!”
“你有本事直接吊派出所门口去啊,那更喜庆!你敢吊,我陈平安就敢去给你现场吹唢呐!”
“指不定人家派出所一看你这么诚心诚意拿命整活,就直接放傻柱出来给你收尸奔丧呢!”
“怎么样?我这建议是不是很贴心周到?放心,唢呐不收你钱,纯赞助!”
陈平安极其认真的建议,直接让围观的街坊四邻们都震惊了!
不由自主的就在脑海里脑补陈平安的建议,午夜十二点,聋老太太穿着一身红,
挂在派出所大门口荡来荡去,舌头吐出来老长老长,然后陈平安手握乐器之王唢呐,
一路吹奏而来!
身周纸钱漫天飞舞……
这画面!
让他们齐齐头皮发麻,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太特么惊悚了!
陈平安求求你做个人吧!
“陈平安!你太放肆了!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咱老太太可是这四合院里的定海神针,还是三代军烈的五保户,
岂容你这样侮辱?你马上给老太太跪下认错!不然我就去举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