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鹤年一声冷哼,“曹满,做人你得懂什么叫做知恩图报,当初给你一口饭吃,现在你做大了,不让你报恩,但更不让你在这里恩将仇报!但凡是个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曹满左耳进右耳出的哈哈大笑,“洪老弟,你说的这叫做什么话嘛,什么叫做恩将仇报,你这说话也太难听了,俗话说得好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要是一个人不想着往高处走,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是不是?”
洪鹤年冷笑道,“一把年纪了你就歇着吧,等到时候死了直接埋了就行了,再说了,人往高处走和恩将仇报并不冲突,你踩着你恩人的肩膀往高处走,你这不叫人往高处走,你这叫做自掘坟墓,”
曹满听到这句话之后仰起头哈哈大笑,“洪老弟还真是斗嘴的一把好手啊,不得不说,洪老弟在护法的这个位置上坐了几十年,也真的是做的顺风顺水的,你给隐门做过什么贡献啊?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根本就没有被,你再看看我,这些年,我给隐门挣了多少钱?我可是隐门的大功臣啊,为什么舵主不给我做?
要给你们这些什么贡献都没有的人做?”
洪鹤年冷笑道,“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曹满,隐门不缺能给隐门挣钱得人,隐门缺的是高手,内门门徒做的贡献,是你们外门的人看不到的,我为隐门流血拼命的时候,你还正夜夜笙歌呢,最没有资格说我们的人,那就是你!”
曹满笑容逐渐收敛,那双眼睛之中冒着狼一样的光芒,“洪老弟啊洪老弟,刚极必折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年纪大了啊,你就弯着腰,舒坦一点,年纪大了你还挺着个腰板,太累了,容易死的早。”
洪鹤年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我是个修行的人,养生总是放在第一位,倒是曹家主你啊,不要总是把目光放在女人的肚皮上,一把年纪了,要是还不收敛一点,容易死的更早,可能都没有机会穿寿衣就直接死翘翘了。”
曹满阴恻恻的冷笑着,“洪老弟还真是牙尖嘴利啊,但是今天,叫来这么多隐门的话事人,我相信大家都有自己的话想要说出来是不是,大家就放开了畅谈,说一说自己的想法,大家都是隐门的门徒,自然有探讨隐门之中规则的
权利,我相信这一点,洪老弟肯定也没有意见吧,如果大家连一丁点探讨的权利都没有的话,那隐门也太过于独裁统治了。”
洪鹤年的目光扫视一周,从几个人的面孔上扫了过去。
曹满得目光定格在了一个清清瘦瘦满脸奸相的老人脸上,“高老弟,你来说说,你也是隐门之中有资格的门徒了,你在隐门之中也待了好多年了,在场的除了洪老弟,就属你在隐门之中待的时间最长了,你说话,我相信大家都能听得进去,洪老弟也能听得进去,你来说两句吧。”
清清瘦瘦得老人听到这话之后,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洪鹤年一眼,随后两只手十指交叉搓着自己的手指头。
“哎呀,刚才,你们两个人说的话我也都听到了,我觉得大家也算是师兄弟,没必要吵来吵去,这件事其实我也想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隐门成立了几千年了,有些规矩也是几千年前留下来的,众所周知,时代是一直在变化的,也是一直在不断的推进的,不管是法律还是规则都是一直在推陈出新,隐门的规矩属实是有些太过于老套了。
不只是舵主内定
这个事情,在很多方面的规则我都觉得需要有所改动,当然,今天大家能够坐在这个地方,主要针对的还是舵主内定这个规矩的问题
洪老弟,我觉得,你也没必要太过于激动,大家都是一把年纪的老骨头了,气大伤身,有什么话大家心平气和的说嘛。
舵主换人这个事情我也想了好几天。
许慈能不能继续当舵主,大家可以接着选一选嘛,指不定大家还真的觉得许慈能够接着胜任呢。
没必要说话带刺,这样你不舒服,大家听着更不舒服。
再说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嘛,许慈这些年大家也都看到了,的确是做了一些事情的但是总而言之,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
还有啊,许慈这个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和和善善的,但是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这是个笑面虎,人品这个东西还是有待商榷的。”
洪鹤年冷笑道,“许慈是笑面虎,这也只是针对敌人,但是对自己,许慈一直都是很热情的,这一点,在场的不会有人不知道吧,而且,曹满,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许慈还救过你的命吧,许慈肚子上有一条伤疤就是替
你挡的吧,当时差点儿命都丢了,结果救了一个白眼狼?
还有你高金阳,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儿子之前惹了事,是许慈亲自出手帮你儿子把事情摆平的,许慈左手的小拇指至今都用不了,就是因为当初救你儿子落下来的病根。
怎么,两个白眼狼一点恩情都不记也就算了,一个想要抢许慈的位置,还有一个更是大庭广众之下说许慈是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