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烽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顺手从旁边的一个办公室里面的衣架上拿起来一件白大褂,戴着个口罩帽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几个人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烽。
“怎么回事?”
林烽严肃的问道。
女人看了眼林烽,发现不认识,但是看着对方穿着白大褂,以为是医院的医生。
“你们医院的小护士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给我爸,一个老人家扎人,扎得不好不说,还侮辱我爸。”
小护士当即攥着拳头大声道,“我什么时候侮辱人了?”
“你听听,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认识自己的错误。”
林烽点点头,看了眼小护士。
“有错就要认。”
小护士委屈的看着林烽。
但是发现很是眼生,似乎是没见过这么个医生。
旁边的那个女人本以为这是来帮着小护士说话的,但是一听发现林烽这么说话,当即开心道,
"听到没,有错就要认!"
没想到林烽接着道,“我来给病人扎针吧你学着点!”
林烽严肃道。
小护士委屈的低着头。
女人听到这话,当即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下,“大夫,不用了,就让她给我爸扎针就行了,我爸说了,要给年轻人多一点的机会。”
林烽当即感叹道,
“老人家真的是一个好人啊,竟然能这么为了我们的工作人员着想,要是每个病人都像是老人家这样有觉悟,我们的医院将会更好的。”
女人笑呵呵道,“没事没事,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实不相瞒,我爸可是卫生局上面退下来的,肯定是有这个觉悟。”
林烽连忙一副拍马屁的姿态,"哎吆,原来老人家还有这么一重身份呢,我来亲自给老人家扎针吧,也好让我瞻仰一下老人家,像是这种人现在这个社会可是太少了。"
女人犹豫了一下的功夫。
病房里面再度传来大叫声,“我要大白腿,我要大白腿给我扎针!”
林烽指着里面,“这是”
“我爸就这个习惯,看不惯别人穿的骚里骚气的,你们医院的有些护士穿的实在是有些让人很难说。这让老人家觉得眼睛不干净了都。”
小护士委屈的再度满含泪水。
林烽回过头,看了眼小护士。
护士长打量着林烽,“你是我们这里的大夫嘛?”
林烽当即严肃道,“我是神经科的,过来问老刘待会儿去哪吃饭,他人呢?”
“他在给人做手术。”护士长下意识道。
从这个说话的语气上面看不出来林烽有任何的问题。
甚至就感觉他是医院
的大夫。
林烽点点头,“行了,我们看看老人家吧,行吗?”
说着话,林烽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儿躺在病床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的等待着小护士。
看到有人进来,老人斜了眼,当看到小护士也跟着进来了,老东西连忙举起手,“给我扎针。”
小护士使劲往后倒退而去。
“我爸让你扎针,你往后躲什么躲?”
林烽看着老东西的手,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抓住老东西的手,"这怎么回事?都扎成了这个样子?"
女人斜了眼小护士,“这你得问问你们找到的这些小护士了,学艺不精,还不让人说。”
老东西甩开林烽的手,色迷迷的看着小护士,“给我扎针。”
小护士不往前走,女人当即拽着小护士上前,“扎!你要是今天不把我爸给伺候好了,我告诉你,你这个工作就别想做了!你知道我弟弟是谁吗?”
林烽忽然把小护士拦在身后。
女人皱眉,“你干嘛?”
林烽抓着老东西的手,神色为难,犹豫片刻后,“我说句难听的,老人家的这个手,似乎是被挑到神经了,而且血管也被挑破了,你看这几个地方,组织液和血液已经混合到了一起,老人家,你
现在感觉手麻嘛?”
说这话,林烽微微运功,刺激了一下老东西手背上面的青紫色痕迹。
老东西吃痛,连忙收回手,"你干什么?"
女人也是推了一把林烽,"你干什么?爸,怎么了?"
“疼!手疼!”老东西举着手。
女人当即转头怒视林烽,“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林烽无辜道,“我跟你说实话吧,老人家的这个手已经是触及到了神经,你看,人的手背上是有密密麻麻的神经的,手是人类的身体上最精密的部位之一,他的手已经伤及到了神经,要是再出现任何的问题,也不是我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