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暗示秦凌云年轻,不足以论国事。
结果被秦凌云反手一句话给甩到脸上,虽未出声,但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巨响,将这位年近半百的侍郎给扇得脸颊通红!
“竖子焉敢期我!”
这位礼部尚书鼻孔扩张,气喘如牛,大吼一声就欲上前肉搏。
秦凌云见状,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表情,双臂轻抬,握拳护于胸前,明显就是一副准备搏击的状态。
“要动手吗?来吧!爷爷的铁布衫许久未曾练习,今日就拿你这个老不死的开练!”
“……”
刚准备上前的礼部侍郎放佛被掐住了脖子,身子顿时不在动弹,便秘般的表情立即浮现于脸上,怎么看怎么难受。
当初秦凌云可是在御前直接将伍鹏给打晕,据说成都府守卫战时还曾亲自冲阵,自己这孱弱的身体去跟他搏斗,这不是送菜么。
可不上,这姿态已经做出来了,面子上过不去啊!颇有几分羞刀难入鞘的感觉。
一个是肉体伤害,一个是精神伤害,左右为难之下,礼部侍郎觉得怎么选都不是正确答案。
还好姜尚回头给了自己人一个眼神,顿时就有人从人群中冲出来一把拉住礼部侍郎,大喊着让他冷静。
都是人精,谁特么不知道谁,何况这演技之浮夸,看的大家尴尬癌都犯了。
礼部侍郎见有了台阶,立即就下,朝着秦凌云叫骂个不停。
“小畜生!”
“狗东西!”
“不知礼的杂种!”
各种市井脏话不断从这位礼部侍郎口中飞出,口吐芬芳说的就是这位。
这是真的被气坏了,一把年纪了居然在朝堂之上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年轻给当堂骂了一顿,羞辱太甚了。
论对骂,秦凌云怕过谁来,待到对方骂累了,气喘吁吁之时他才开口。
“老杂毛,你这短频快也敢跟我对骂,当真是茅厕里点灯,找屎(死)。”
旁边有人不懂其意,出声问道:“敢问平安县男,何谓短频快?”
“所谓男人有三难,又短,又频,又快。此之谓短频快。”
你若是单独说又短,又频,又快。旁人还会不解其意,这前面加一句男人有三难,这特么一下子就升华了,在座的都是老司机,欢场老手,哪还有不懂的,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之声。
就连元烈阳都为这位礼部侍郎感到悲哀,自己女婿口才无双,你跟他斗嘴,他能将你说吐血。
短频快一出,立马将会变成临安城中的最热词语,礼部侍郎也将会成为热搜第一名。秦凌云这一句话骂出去,当真是缺了大德!
周围的大笑声如魔咒一般围绕着这位侍郎,打,打不过,如今骂也骂不赢,一股子憋屈之感直冲头顶。
嗝儿一声,侍郎大人双眼一番,顿时晕了过去。
秦凌云真的很担心这玩意脑溢血当场去世,装晕是不可能装晕的,看刚才那模样,与之前的演技比起来简直好了百倍。
“陛下,秦凌云出言无状,侮辱重臣,臣以为当严惩!”
姜尚抓住机会立即出班攻击秦凌云,他不能让秦凌云开口,一旦秦凌云出言阻止了水军的建设,自己的仇再想报可就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琼州那边有了这次的袭击,他不敢再重新投入哪怕一文钱了。不将周边海盗清空,琼州就不在是他姜家的自留地,他也将失去一笔可持续收入的巨款。待到大食那边的商人发现没有力量阻止他们进入乾朝,他们会像闻到腥味的鲨鱼,不断向乾朝涌来。
到时候一旦让权贵们尝到了海外贸易的甜头,这海外的生意就再也垄断不了了,姜家也别再想坐收钱财了。
而且这个时间必须要抓紧,之前有了自己在琼州的经营,那些人绝不会轻易万乾朝而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家船队的销声匿迹,总会有人冒险前来查探。
所以姜尚如今放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门心思就想肃清海患。
王珏看了一阵的热闹,觉得对付姜尚这种死缠烂打的劲头,还就得要秦凌云出来搅局。
将大家的注意力给搅到其他地方去,别整天盯着水军之事逼逼个不停。
不待他开口,秦凌云就首先不乐意了,直接问道:
“照这么说,这位什么狗屁侍郎就可以随意侮辱人了?可以出言无状了?”
姜尚转过身,朝秦凌云冷笑道:
“若非你先出言侮辱刘侍郎,他怎会与你争斗不休?”
论对错么?今天你秦凌云先出口伤人,说破天都是你的错,老夫就抓着这一点就行了。
“我何曾出言侮辱他了??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
不少人双目圆睁,不敢相信秦凌云居然这般不要脸,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明明是他先骂礼部侍郎,这才过了不到一刻钟,居然就不认了。
姜尚大喜,觉得秦凌云今天怕是撞坏了脑袋,这么多人见证的情况下居然还敢讲事实给否认。
“老而不死谓之为贼,占着茅坑不拉屎,尸位素餐之辈有何面目在这大放厥词!
这话可是你说的?这难道不是辱骂刘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