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被替换的事情告诉了红儿,红儿感激涕零,如果不是林轩和华若曦,自己恐怕已经命丧黄泉。
夜渐深,宰相府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云夫人在等待,林轩在布局,而红儿则在恐惧中等待天明。这一夜,对于宰相府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显得格外漫长。
第二天清晨,红儿安然无恙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府邸,云夫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秋菊呢?把那丫头给我找来!”
林轩和华若曦则开始收网。
宰相下了早朝回府,椅子还没有坐热乎,侍人摆上了两份药渣在眼前,“这是什么?”
宰相皱眉问道,他的目光扫过药渣,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林轩上前一步,沉声道:“祖父,这是昨晚红儿喝下的药渣,孩儿怀疑其中被人动了手脚。”
宰相闻言脸色一变,如今谁还会对红儿下狠手宰相最清楚不过,在孙子的威逼眼神下,无奈吩咐侍人将云夫人喊来。
云夫人闻讯匆匆赶来,见到桌上的药渣,心中已有了七八分数,但她依然故作镇定,质问林轩:“轩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你祖母我?”
林轩直视云夫人的目光,毫不退缩:“孩儿不敢怀疑祖母,但华大夫和熬药的侍女所言这是祖母吩咐熬制端给红儿,若不是华大夫及时发现,红儿可能已经”
林轩转头让侍人将秋菊带上来。
秋菊颤抖着跪在云夫人面前,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她不敢隐瞒,颤抖着声音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包括云夫人让她送药,以及林轩和华若曦的出现和之后的变故。
云夫人的脸色在秋菊的叙述中变得铁青,她看着桌上的药渣,心中暗自叫苦。她没想到林轩和华若曦的反应会如此迅速,更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在最后一刻被拆穿。
她狡辩道:“这丫头胡言乱语,我何时让她下毒?分明是你们串通好陷害我!”
宰相的目光在云夫人和秋菊之间游走,他沉吟片刻,挥手让侍人退下,府中的气氛愈发凝重。
他看向林轩,眼中带着审视:“轩儿,你确定没有误会?你祖母在府中多年,怎会做出这种事?”
“祖父,孩儿不敢妄言,但药渣在此,祖母是否下毒,只需找药师验明便知。若祖母清白,孩儿愿当众道歉,以正视听。”
宰相闻言,目光再次扫过药渣,此事若不查明,府中必定人心惶惶。他点头同意,立刻命人去请府中的药师。
云夫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极为难看,一旦药师证实药中有毒,那么她在这宰相府中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药师很快被请来,他仔细检查了药渣,然后抬头看向宰相,面色凝重地说道:“回禀大人,此药中确实含有剧毒,若非药渣被替换,红儿姑娘恐已无救。”
云夫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煞白,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而这一切的后果,她将无法承受。
宰相闻言,目光冷冽地扫向云夫人,他沉声道:“云氏,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云夫人的目光在宰相和药师之间游移,她知道,此刻再狡辩也无济于事。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悔恨:“我……我做错了,我只想让红儿离开轩儿的视线,我没想到会闹出人命。”
宰相的脸上闪过一丝痛心,他看着云夫人,这个陪伴他大半生的女人,此刻在他的眼中显得如此陌生,他叹了口气,挥挥手,对侍卫吩咐道:“将云氏关押郊外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院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