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怂了,现在跪下学三声狗叫,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郑金玉淡淡开口,全然不将白毅放在眼里。
“我可从来不认为我会输!”白毅眼神凝重,缓缓走上前去。
郑金玉哈哈大笑:“有骨气!”
“马上,我就会让你意识到你我之间的差距!”
两人眼神碰撞,无形气息以二人为中心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秦肖宇眼露悔意,只拍大腿:“早知道会这样,老夫就不该带他来这里。”
周围人更是唏嘘不已,连连摇头。
“年轻气盛,终究是会付出代价的。”
“白毅怎么可能是郑金玉的对手?他终究是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谁不知道这是王家和郑金玉故意针对他的套,这家伙还傻乎乎的往里面钻,输了也是半点不由人。”
“这场比试,从一开始结局就注定了。”
“虽然白毅必输无疑,但两位医神之间的比拼,应当会有些观赏性。”
…………
“小子,听到了吗,可没有人会觉得你能赢。”郑金玉戏谑一笑,已然胜券在握。
白毅却面无表情,毫无波澜道:“他们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会赢?”
“牙尖嘴利,等下看你还能不能傲得起来。”郑金玉冷笑一声,只当作白毅还认不清形势。
“怎么比?”
白毅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省城总医院重症监护室里,刚刚降生了一对天生绝脉的双生子,有人断言他们活不过七天,你我一人一个,就比谁能医好他们怎么样?”
郑金玉缓缓开口,早有准备。
“以幼儿性命为赌注,这就是你修的医道吗!”白毅心头涌起一丝怒意。
这般轻描淡写地将两位新生儿当作比试的赌码,郑金玉将医道心法置于何地?
“怕了就是怕了,扯什么大义做幌子?”郑金玉冷笑一声:“再说,如果今日碰不到我,这两个新生儿也活不下来。”
“能得到一位医神的倾力治疗,得以活下来,他们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白毅强忍着心中火气,语气冰冷:“好!那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的本事。”
众人移步重症监护室,白毅和郑金玉面前的保温箱中,各自躺着一个瘦小的婴儿,脸色苍白,生机暗淡。
“请两位医神一定救救我的孩子!”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隔着玻璃,跪在两人面前,泪流满面。
他很清楚,白毅、郑金玉,就是孩子唯一的生机。
“等着输吧!”郑金玉大手一挥,青玉真气缠绕在手臂上,眸子中跳跃精光,将真气渡入婴儿体内,温养经脉。
而白毅却面无表情,冰魄玄针落在手中,眼中被青光充斥
,仔细观察。
婴儿刚刚降生,本就经脉狭小,再加上天生绝脉,体质极度虚弱,在没有探清具体情况前,白毅不能贸然施针。
不知不觉,十分钟时间已经过去了,郑金玉面前的婴儿突然手脚一抽搐,发出一阵嘹亮的哭声,反观白毅,竟然还在观察。
“哭了哭了!这孩子从降生开始就没动过,现在能动还能哭,定然是郑医神的功劳。”
“不愧是医道神医,手段神乎其技啊。”
“白毅怎么还没有动静?他该不是准备认输了吧?”
“要我说,他恐怕对天生绝脉无从下手,装模作样的东西,连郑长老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场比试,从现在才是,就可以画上句号了。”
…………
众人纷纷摇头,仅从目前的表现来看,白毅已然没有了获胜的可能性。
秦肖宇捏紧拳头,看着白毅的面庞,眼里的希望一点点的消失,兀自叹了一口气:“白毅,是老夫害了你啊。”
重症监护室中的白毅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耗时十分钟,总算将婴儿身体情况探查清楚。
两个字,很糟!
全身经络都被堵塞,气脉难通,如果不是一出生就进了保温箱,现在的孩子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屏气凝神,白毅将冰魄玄针收起,周身真气凝练,聚气凝针
,落入左手指尖。
孩子身体太弱,受不住冰魄玄针的寒意,反倒不如聚气凝针来的温和,同时右手缠绕淡淡青光,护住孩子周天穴窍,以自身修为引导真气替他贯通周天。
真气凝练的牛毛细针,缓缓落下,每一根都极为考究。
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毁了这个孩子的未来。
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郑金玉的方向又传来一阵嘹亮的啼哭声,中气十足。
“快看!郑长老收针了,他成功了!”
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