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刘南刚却涨红了脸,用尽全力,却始终无法撼动白毅一丝一毫。
这狗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强。
白毅竟然是练气高手?!
而且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他明明还这么年轻!
刘南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可近在眼前的事实却逼着他不得不承认白毅的强大。
“没什么不可能!”白毅冷笑,掌中用力,竟直接将刘南刚的铁拳捏碎。
“啊!”
刘南刚的惨叫声回荡着,一只拳头已然血肉模糊,透着森白的骨头渣子,看起来极为凄惨。
“白毅你他么完了,老子是王少的人,你敢动我?!”
“你敢碰老子,王少就敢让你从人间消失!”
面对刘南刚的叫嚣,白毅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
说吧,一把将刘南刚提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
薅着刘南刚的脑袋,毫不留情地砸在落地窗上,强盛的力道,直接将钢化玻璃击碎,狂风从缺口中不断地涌进办公室,纸张狂卷。
“你要干什么?!”
狂风吹得刘南刚心神激荡,一股森然恐惧涌入脑海之中。
“你要是敢动我,王少是不会放过你的!”
可白毅却懒得听刘南刚的叫嚣,提着他的脖子,将他从缺口中丢了出去。
“这里是十五楼,练气高手应该还摔
不死。”
“回去告诉王家厉,有什么本事,放开了来,别净用这些下作手段。”
刘南刚眼睛吓直了。
十五楼掉下去,哪怕不死,他也得重伤。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刘南刚的身体就化作抛物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而做完这些,白毅却只是拍了拍手,扭头看向刘南刚带来的那批人:“还不走?你们也想从这里跳下去吗?”
一群人噤若寒蝉,连刘南刚一位练气强者都跪了,更别说他们。
当即屁滚尿流,狼狈而逃。
“今天受伤的,医药费全部由公司出,养病期间工资正常发放,都散了吧。”
白毅摆摆手,看了一眼围成团的员工们,让他们散开。
而在鼎森医疗楼下,刘南刚倒在血泊中,浑身上下的骨骼不知道摔碎了多少,要不是有真气护体,此刻的他已经化作一团肉泥。
“赶紧把老大抬走……”
几个跟班匆匆上前,将烂泥一样的刘南刚抬起来,送往医院。
半个小时后,远在省城的王家厉就接到了刘南刚的电话。
“怎么样?那小子服气没有?”
王家厉语态随意,以为刘南刚是来汇报好消息的。
“王少,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电话里传来刘南刚哭爹喊娘的声音:“小畜生阴险得很,早就成了练气期,我今天
上门要他给您赔礼,结果反倒被他一阵羞辱。”
“打我骂我也就算了,可那小子态度及其嚣张,不仅不给您赔罪,还叫嚣着要让小的给他跪下,小的没忍住要动手,但是却不是对手……”
“十五楼啊,要不是王少您保佑,小的恐怕就再也没办法伺候少爷你了。”
“他还说,他还说……”
刘南刚一番添油加醋,王家厉坐直了身体:“他还说什么了?”
“小的不敢说。”
“老子让你说,你就说!”王家厉眼里跳跃着怒火。
刘南刚小心翼翼说道:“他要您从省城一路跪爬到东陵,给他赔罪,还要王少您做他的侍从,任凭差遣……”
王家厉怒从心起,拍案而起。
“玛德!反了天了!”
“小小一个白毅,竟然如此辱我?!真是给他脸了!”
就算白毅成了练气,在东江王家眼里,也不过是一条大点的杂鱼,侥幸抢了些风头,就忘乎所以,认不清自己是谁了吗?
既然白毅想玩,那就让这小畜生看一下,什么叫做权势滔天!
“你以我的名义在东陵宣布一条消息。”
“从今天开始,谁要是再敢和白毅有任何接触,就是和我省城王家作对!后果自负!”
这一次,王家厉动真格的了!
王家权威之下,小小白毅不堪一击。
“小的
明白!”刘南刚面露喜色:“肯定让王少您满意。”
挂断电话,躺在病床上的刘南刚艰难地挪动身子,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打着石膏绷带,好不凄惨。
唯独瞳孔中闪烁着仇恨的光,宛如毒蛇:“白毅,我看你特么还能狂多久!”
他有王家撑腰,区区白毅,狗屁不是!
很快,王家要制裁白毅的消息如同狂风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