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眼神呆滞，一屁股坐回了座位。
旋即，他看向那名管家，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空洞：“偌大荀家，真的到了这个地步？”
管家沉默不语。
但他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确了。
若非真的到了这个地步，他之前也不至于说出荀家要完蛋的话语啊！
荀老爷子也不是傻子，看了看管家，又看了看其他荀家人，顿时也就明白了一切。
“老夫……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荀老爷子瘫在座椅上，讷讷发声，言语间就像是苍老了十岁。
荀霸见状心有不忍，连忙说道：“爸，您别这样，我想龙门那边，也好不到哪去
……”
荀老爷子闻言不禁苦笑。
是啊，龙门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他们两方到底是在打什么呢？
明明两方争斗，应该有一方得利啊！可他们倒好，居然越打，越是两败俱伤！
“这可真是……等，等等！”
荀老爷子想到一半，陡然脑海灵光一闪，窥破了关键：“两败俱伤，有人得利！”
“第三方……是了！有一个第三方的势力，借助我们两方的争斗，谋取了滔天的利益！”
“他是谁？他是谁！”
荀老爷子激动起来，一把拍碎了椅子把手！
尖锐的木屑，刺穿他的手掌，引得全场一阵惊呼。
但荀老爷子却在剧痛中，心如明镜，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了一道人影……
楚天！
“不……不！这不可能！”
“这一切，怎么可能是那个小畜生谋划？”
“他哪有那个本事！除非，悬壶丸和回春散都是出自他的手笔，但那根本不可能！”
荀老爷子想着，连连摇头，怎么也无法接受那种事实。
毕竟，如果承认了楚天的强大，那他们荀家岂不就全成了有眼无珠的白痴了吗！
那种事，绝对不允许！
荀老爷子咬紧牙关，咬出血来，脸上也青一片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