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吧。”灵犀看着眼前的箱子,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然而,还没等真相来得及开口阻止,灵犀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箱子的提手,准备将其抬起来。
灵犀用力一抬,身体突然僵住,一动不动。真相感到有些不对劲,轻轻用手碰了碰他。但灵犀就这么直挺挺地连人带箱子一同摔倒在地。
“痛痛痛!!”灵犀迅速从地上弹起,双手捂着脑袋,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你……还好吗?”真相赶紧走到灵犀身边,关切地问道,并将压在灵犀身上的箱子整理好,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
“这都是什么啊……怎么会这么重。”灵犀站起身,一脸疑惑地盯着眼前的箱子,然后蹲下身子。经过真相的同意后,他将其中一个箱子拆开。里面还有一个更小的箱子。
灵犀有些好奇地打开箱子上的小门,一只鸟突然飞出来,径直朝他扑来。毫无防备的灵犀被吓得惊慌失措,连忙向后躲闪。
“哇啊啊啊!!!!”灵犀的视线被鸟的羽毛挡住,失去重心一下子坐在地上,那只鸟也被吓得不轻,顺势飞到了真相的肩膀上。
“啊哈哈……这是我朋友养的,你还好吗?”真相用手轻抚鸟身上的羽毛。
“嘶……没事。”灵犀揉了揉脑袋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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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加特杀他没成功激怒了d之后,d已经两天没回来过了,不,准确来说是d已经两天没见他了。
这两天里,加特一直处于一种极度紧张和焦虑的状态。他不知道d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也不知道d会对他做出什么样的惩罚。
“啧。”加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咒,他的腹部疼痛难忍,加特蜷缩着身体,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
加特试图让自己的理智更清醒一点,他死死地咬着手背,希望通过疼痛来分散注意力。他的手背上出现了一道道青紫的牙印。
d突然推门而入。加特愣住了一秒钟,然后迅速抬起头。似乎在等待着d的下一步动作。
d走到加特身边,蹲下来看着他。加特没有足够的力气抬头,只能低下头,默默地忍受着d的注视。然而,他的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嘶……!”加特倒吸一口凉气,d将烟头按在了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色圆点。
“看来还有反应啊,小叛徒?”d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很享受看到加特痛苦的样子。
“你到底要做什么。”加特强撑着坐起身,或许是因为喝水喝的少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因为烫伤而微微颤抖着。
“你在问我问题?”d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地握住加特的下颚,用力掐着他的皮肤。
“还是说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满足你那恶心的恶趣味。”
d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他的手指在加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思考如何回答加特的问题。片刻后,他松开了手,站起身来。
“也许你说的对。”
加特双手撑着地面,看了一眼手上被烟头烫伤的伤口又低声咒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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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航海日志的记录中,昨天的风向及水文环境与前天并无不同。但昨天的照片上,却有着和前一天拍下标本师小姐的那张截然不同的……风的方向。”推理开口道。
“这两天一直在吹东风。为什么在照片里,组织人先生的衣摆被风吹向右侧,而标本师小姐的裙摆却是向左侧飘动的?”
“我只能推测,是我们进行了移动。海面上缺少能够进行位置参考的标志物,因此很难判断我们的方向是否发生过变化。”
“这张照片中的另一处不同让我坚定了这份推测。照片上的海鸟虽然与前天照片中的飞行方向一致,嘴里却叼着鱼虾。”
“这是海鸟归巢时的样子,而我们都知道,它们的巢穴方向不在那片生境独特的海域中,返回的方向绝无可能与觅食时相同。”
“相反的飞行路线,却能在不同的两张照片中呈现出相同的效果,结合前面风向的问题……除了埃塞姆巴德号在昨天进行过一次转向之外,我找不到其他能够解释的理由。”
“收藏家先生,您对船只航行以及海洋生态的深刻了解,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期。或许在制图师小姐没有清醒的这段时间,您都可以来协助校对埃塞姆巴德号的航线了。”组织人并不感到意外而是笑着对推理说。
“组织人先生,你是在承认昨天埃塞姆巴德号进行过一次转向吗?这次转向的存在,可是会让这张照片为你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也一齐失效。”
这张照片拍摄于船只再次通过那片磁场强烈的海域之后,而这个时间,推理刚刚确认过它……
“你们可以重启船上的仪器,却很难立刻修好每个人房间中受到影响的部分。”
“时钟停在6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