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眼珠子一样。
现在说了气话,他俩要真动手,回头找他们麻烦怎么办。
“怎么我的话现在在家里不管用了是吗,是要我叫警卫员吗?”
将军吹胡子瞪眼,气得直拍桌子。
时柒不想让他们难做,便带着顾拾酒往祠堂方向去:“我们自己走吧。”
顾拾酒全身发抖,低下头不说话。
吴本追了上去。
“将军,为何与少爷生这么大的气。”管家小心翼翼扶着气得发抖的将军。
“这个不孝子——”将军没有把话说下去。
刚才的话即便是管家,他也不可能说。
太太赶紧赔着笑:“少爷还年轻,难免年轻气盛,等大了就好了。”
“他明年就20了,是成年人了。”将军恨铁不成钢。
“这不是病好才三年不到点么。”太太捡将军想听的话说,“这后遗症总得留点。”
管家跟着帮腔:“是啊将军,我记得吴本曾经报过,少爷刚好那会儿时常说些犯傻的话呢。”
将军也记起这茬:“话说这两年怎么不见吴本再报了,这小子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这两年吴本报的都是少爷的好话,将军不信,时柒就今天犯过病。
管家半开着玩笑:“将军,吴本若真是帮少爷隐瞒,这也是好事。
说明少爷御下有方,才两年多就让下面的人归心。
您后继有人,说不定时家又得出个将军,该高兴才是。”
如果时柒在这,肯定又要开嘲讽,这军队的职位难道是世袭的吗。
做将军不看打仗的能力,看御下的本事,能带出好的军队?
可惜时柒不在,将军觉得管家说的话颇有道理,决定放过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