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前,横店影视城某摄影棚内。
“时老师,杀青大吉。”
“时老师,感谢您的照顾,希望以后还能向您多学习。”
“时老师,我们下部戏再见。”
工作人员友好地与时柒道别。
棚外是粉丝震耳欲聋的声音:“祝哥哥顺利杀青!”
不远处放着粉丝送的应援物,特地为新剧做的布景和时柒的等身立牌。
还有一小撮采访的记者:“时老师这部戏拍完是暂时休息还是继续进组?”
“目前打算休息一阵子。”时柒笑着回话。
在对着娇小的记者说话时半蹲着身子,语气谦和。
“哇,是又打算海钓吗?”有稍微熟悉一些的记者开着玩笑。
“海钓啊。”时柒脸上笑意加深,“确实有这个打算。”
“时老师,明明附近就有海,您怎么总往边境跑啊。”
“哈哈时老师,粉丝们都猜测您是不是想钓个美人鱼呢。”
“哈哈哈。”
场面一时十分热闹。
这个问题时柒不打算回答,照例和在场的粉丝拍了大合照后,上了一辆商务车。
“不好意思啊,时老师后面还有行程,不能和大家聊了。”
工作人员笑着和在场的媒体记者解释。
助理小周熟练地拦住汹涌的粉丝:“大家过来拿下午茶,柒哥请大家喝奶茶吃蛋糕。”
几百份纸袋子整整齐齐摆在台子上,在场的人见者有份。
远处趴在几十米高大树上扛着长枪大炮的代拍工作结束,嘴角流出羡慕的泪水。
不过没关系,回去整理整理视频和相片,再编个小故事,不愁卖不出去。
“柒哥,我们去哪?”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板不拍戏的时候一直是副死人脸,虽没见过他发火,莫名地就让人不敢造次。
“回家。”时柒换了个放松的姿势。
司机领命,更加小心地绕过粉丝。
夭寿啊,做时老师的司机几年,不光驾驶技术突飞猛进,还多了心律不齐的毛病。
毕竟时不时飞扑过来一个狂热粉丝,有时高速上还有跟车的,这谁遭得住啊。
手机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
时柒看了眼界面,是陌生号码,但还是按了接听。
不知为何,他的胸口忽然一窒,有些喘不过气来。
“哇哇哇——”电话里传来嚎啕大哭的女声。
司机和坐在副驾驶的助理小周双双愣了一下,没见时老师有女朋友啊。
至于家人,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再没底线的黑粉都不敢拿这个当话题。
如果两人往后看,就会发现向来稳重得不像年轻人的时柒,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
“阿酒?”时柒听出了电话那端的声音,“是阿酒吗?”
“呜呜呜。”顾拾酒只顾着哭。
“阿酒你怎么过来的,受伤了吗,现在在哪,旁边有谁?”
时柒眼圈发红,嘴唇发抖,问了好几个问题。
顾拾酒擦了擦眼睛:“呜呜呜,旁边都是海,我被人抓了!”
时柒心脏猛然一沉,怕不是遇到了海盗,好在对方还让她打电话。
那就是有的谈。
“你把电话给旁边的人。”
“你不想和我说话吗。”顾拾酒有些委屈。
时柒安抚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在哪,我要怎么去找你吗?”
顾拾酒环顾四周,期期艾艾将手机递给聂杨。
“please refra fro touchg her i a willg to pay any ran you reest”
时柒开口是流利的英文。
聂杨嘴角抽动:“同志,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们是正在海上服役的华国军人。”
时柒心中有了猜测:“领导,这是我妻子,我能把人接走吗。”
助理小周惊得从座位上弹起来,回头去看时柒,差点扭到180度。
只听咯吱一声,果然扭到了脖子。
“你在厦门等着吧,具体时间和地点会有人联系你的。”
聂杨得到过指示,十分爽快:“只是,这位姑娘是个黑户,有些问题可能需要你们共同配合调查。”
时柒连忙答应:“领导,有任何需要我们都会配合的。这个电话可以随时拨吗?”
“当然可以。”聂杨心想,多联系好哇,话说得越多透露的信息越多。
“对了,顾拾酒的身体怎么样,她没有打过我们的疫苗。”
时柒犹豫片刻,还是合盘托出:“我担心咱们这的病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