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这三年在总统酒店住的都有些闷了,出来透透气也挺好的,不然的话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金书瑶挑眉看向两位:“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我很少交朋友的。”
“谁要跟你做朋友。”童沫沫正要夹菜吃。
“沫沫,这饭看起来是比我订的外卖香,要不尝尝?”乔宁手疾眼快,已经将厉景深送来的御芳斋餐品拆开,每一份都是独立陶瓷碟碗。
童沫沫美眸转了转,“哦,说的也是,不吃白不吃。”
她又不是多清高的人。
金书瑶看着童沫沫这样,舀了一口鸡汤,徐徐说道:“御芳斋不送外卖的,厉总为你费心了,还有玫瑰花,他从来都没给夏晚晴送过。”
“说得好像你当了三年厉太太一样,我曾经明明看见过夏晚晴收到过花。”
童沫沫嘀咕了声,而且以前媒体新闻上,也有不少夏晚晴收到过神秘花束的照片。
“那都是外界营销,夏大明星自己送给自己的。”
“你怎么知道?”乔宁问。
“我猜的。”金书瑶冲着两人一笑。
“……”乔宁边吃边看向童沫沫,“不过这次的事情还真有可能是夏晚晴搞的鬼,你们打离婚官司那天,没媒体记者,也没人敢泄露内部照片,只有夏晚晴敢曝光你们对薄公堂的事情,这样做了以后,对她有利。”
“我现在也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会儿我吃完饭,下午我还答应了霍景年见壁画的主人。”
童沫沫光是想到那副壁画,都觉得接下来自己浸泡在工作中,行程满满当当忙的一批。
那可不是一般的壁画。
金书瑶闻言,扫向童沫沫,又带着几分试探:“一览星河,是你吧?”
童沫沫抬起美眸,怔然了一瞬间的神色,努了努唇道:“你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厉总呢?”金书瑶见她大方承认,倒也痛快。
“厉景深会相信我是一览星河,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更何况他本来就那么信任夏晚晴。”童沫沫耸了耸肩,“我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多优秀,姐优秀姐自己知道就行了,懒得吸引他这个狗男人。”
她吸引谁都行,但是不想吸引厉景深。
她现在巴不得厉景深认为她就是一无是处。
乔宁听见差点将饭喷出来,笑出猪叫:“沫沫,要不还是你呢,会说多说点!出书吧!”
童沫沫跟乔宁击了个掌。
“更何况现在要让厉景深发现我是个宝,万一厉狗这个大猪蹄子更不想离婚了怎么办?不行,我要离婚后惊艳众人,赚钱走向人生巅峰,让前夫哥后悔终生,抱着一堆帅哥共度余生。”
“哈哈哈,还押韵上了。”乔宁要笑哭了。
金书瑶听得不由眼皮抽了抽,童氏千金,倒是个真性情,和童安和一点都不一样。
女人妖娆的眼眸忽然看向墙壁挂着的日历,日子越来越近了。
“你父亲快出狱了,还有一个月。”
童沫沫也看向日历,美眸染上一抹沉色,“那我更要加把劲了,尽早还清厉景深的债务,然后多赚钱,离婚成功,这也好迎接我爸爸,为他接风洗尘。”
说不定,爸爸还可以将童氏集团重新……创造起来。
东山再起。
乔宁点了点头:“嗯嗯,沫沫,支持你。”
然而就在这时,金书瑶捂着心脏,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风衣裹着下面纤细笔直的双腿一软,她精致的手打翻了眼前的陶瓷碗。
顿时哐当一声响,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怎么了?”童沫沫皱了皱眉头,快步上前扶住金书瑶。
“药,我要吃药……”
金书瑶呼吸薄弱,抓着童沫沫的手臂,双目带着一股乞求。
童沫沫依稀记得上一次金书瑶也是发病了,她皱眉,“药在哪里?”
“包,包里。”
金书瑶指了指在玄关处的包包,那是她带过来的。
乔宁立马就去拿了,在包里翻找出来一瓶药,是治疗心脏的,“是这个吗?”
“是。”金书瑶低头,目光慌张恐惧。
童沫沫帮她额头擦着干,拿着一杯温水,在乔宁递过来药片后,立即凑在她的唇边,喂着金书瑶吞下药。
这一刻,金书瑶仿佛立即得到了缓解,她浑身都跟着慢慢通畅起来。
童沫沫见金书瑶心脏病发作,拧起眉头,“你不是先天心脏病,后天心脏病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跟童氏集团有关吗?”
后天心脏病,无非就是被吓出来的,在童氏集团当秘书,哪怕是公司出事,她也不至于吓成这样。
金书瑶推开她,慢慢扶着椅子起身,坐到位置上,“你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