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语气却超出平常的冷静,淡淡道:“还有这回事?”
男人的眸子散发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光芒,直勾勾的聚焦着马路边正在吵架的情侣。
车内,他跟童沫沫也正在吵架。
童沫沫虽然对厉景深已经没感情了,但她心到底还是牵连了下,当然了,是个人听见这话都有点生气。
她盈盈一笑:“你只记得夏小姐那晚的身体情况吧?”
“你记这么清楚,那你还记得当天晚上,你在干什么?”厉景深忽然目光有几分冰冷地转头望向她。
“接机啊!”
厉景深盯着她这张娇美白嫩的鹅蛋脸,体内克制不住一抹燥热,很想就将她这张欠吻的嘴狠狠虐一番!
“厉景深,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
她再敢说她那天只是接机?
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幽深不已,已然回忆起那天发生的情况,那天晚上,童沫沫的确是在机场等他很久,而且还是傻乎乎打车过来的,所谓的接机,就是她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他见到以后就让童沫沫上车了,但上车以后,她一直都在跟霍景年发微信消息……
厉景深透过车窗玻璃的折映,看的一清二楚,他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本就极强的人。
下大雨的晚上,他实在是按捺不住暴躁的脾气,就把童沫沫赶下车了!扔在了路边!
“所以,请你现在滚下车。”童沫沫见他不说话,再次催促道。
内心也爽到了,女人嘛,方向盘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与其依靠男人当避风港,不如自己就是港。
厉景深薄唇也逐字逐句落出两个字:“我不。”
“你是不是阿基米德的后人啊,整天只知道抬杠?”
天空一声雷鸣闪电,忽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远处马路边吵架的情侣,男人撑起伞,女人立即躲进了伞里,两人一起落荒而逃。
厉景深看到这一幕场景,不由开口说道:“沫沫,你舍得让我淋着雨,走路回家吗?”
他模仿着霍景年的说话口吻。
童沫沫俨然率先愣了一下:“舍得!”
这个厉景深,他又是什么发疯文学,突然改型了?
厉景深额头青筋略微浮现,随后沉了沉幽深的目,又带着克制的语气,“沫沫,我是厉氏集团总裁,要是这么狼狈的回家,第二天就会上狗仔记者们的独家头条……”
“关我屁事?”童沫沫话锋一转,“还有,你别这么叫我名字,我想吐。”
她立马捂着嘴,一副即将又要呕吐的动作手势。
厉景深俊脸一黑,见这一招不管用,大掌忽然揽住了她的后脑勺,朝着他的胸膛贴近,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攥住她的双腕。
他的手掌尺寸比她大多了,一只手可以做两只手能做的事,她的手被他抓的牢牢的。
“厉景深你……唔——”
他凉薄的唇狠狠覆盖住她的唇。
灵活自如的撬开她的贝齿,加深了这个吻,直到越发失控。
厉景深才松开她的唇,童沫沫被吻的大脑缺氧,脸红脖子粗。
头顶漩涡上响起男人磁性又尊贵的嗓音:“霍景年天天这么沫沫,沫沫的喊你,你怎么就这么吃这一套,我喊你就说我恶心,你说我对夏晚晴好,你对霍景年不好吗?”
她一双美眸湿漉漉的抬起,“……”
他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你非要报当初我把你扔马路边的仇,我在你车上待一会儿,我自己就下去。”
厉景深抱着她的身体,半瞌闭上眼睛:“歇会吧,我真累了。”
童沫沫正想挣扎,忽然看见他攥着自己手腕的拳头上有些淤青发肿,他也松开她的手,整个人都充斥着疲惫感。
“你手怎么了?打拳击赛去了?”
厉景深蹙了蹙眉,借口解释道:“工作上的事情,他们不太让我省心,我发火砸了桌子。”
“……”童沫沫匪夷所思地抬眸瞅了男人一眼,“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一生气就砸拳头,你给我逗乐了。”
“金书瑶我会让周衍三天之内帮你遣送回国。”
厉景深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我等着。”
半天后。
童沫沫注意他脸色不太对劲,抬起微凉的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你发烧了?”
厉景深握住她的手,倏地睁开一双暗红血丝的眼:“厉太太是想再吻一次?”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额头好烫,好像是发烧了。”童沫沫蹙眉,急忙从他怀里起身,“我直接开车带你去医院吧,省得一会儿死在我车上了,我还得录口供去。”
“……”她前半段的紧张与担心,让他想起了以前的童沫沫。
后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