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语气轻佻,“我知道你现在公司有一个t5项目,是霍氏集团一直以来想要的,但三个月前就被你用自己的商业手段拿下来,除了饶了霍景年,停止对他的污蔑,这个项目,我要你让给他。”
“童沫沫,你还真说得出口?”厉景深唇角扯着极其讽刺的弧度,她倒还真是让他大吃一惊了。
“我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全世界只允许你厉景深行事风格卑鄙、下三滥、有手段,别人就不行?”
她说着,松开了厉景深落在自己腰后的大掌,当着他的面,抬步走到床头去,拉开里面的抽屉。
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来,上面还密封塑料包装,她用指甲划开,拆了。
“以前我在家里备着的套子果然还在,厉景深,其实被狗咬一口……和咬第二口,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童沫沫美眸微深了一瞬,随后便转过身来,扬起雨伞套盒,在男人面前露出灿烂笑容。
厉景深见势目光要多冷就有多冷,“你说我是狗?”
“那晚虽然是我主动睡你的,但是,给我的感觉很一般。”童沫沫微微一笑,“疼的厉害,一点都不舒服。”
厉景深顿时大怒,走上前,扣住面前女人的手腕,直接将她顺势压倒在一旁的黑绒大床上。
童沫沫不由闷哼了一声,她勾着男人的脖颈,“你轻点!我不想以后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有心理阴影了!”
她这张凌厉的嘴巴,就只会说出气人的话。
干脆堵住!
厉景深瞪着一双阴骘的眼眸,薄唇狠狠覆盖在她的粉唇上,长舌直入,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拥吻。
童沫沫配合至极,内心挣扎了一番,干脆回吻着他。
两人彼此身体贴合,气氛都格外暧昧不断。
“童沫沫,我告诉你,你以后敢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你就死定了。”厉景深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颈。
犹如发了疯一般,声音也跟着沙哑起来。
童沫沫唇角嘲讽,这就是男人,明明就算已经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但是还是有天然的占有欲,认为你的身体就得跟他一辈子。
她见氛围差不多了,厉景深的身体也有了自然生理反应。
感受的清清楚楚。
所以,童沫沫慌忙地拿起刚才的套子,举在厉景深的眼前。
“撕开……撕开自己套上再做。”
“……”
厉景深顿时俊容紧绷着一层层黑色阴霾,他胸膛起伏不已,直接打掉童沫沫手上的套子包装,随后从她的身上起来。
远离了这张黑绒大床,而是径直走到阳台吹冷风,让自己冷静。
童沫沫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下床,走到厉景深的身后:“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无套做可不行。”
“以前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怀上我的孩子,现在倒是生怕自己怀上了孩子。”
厉景深没有回过头,月光之下,男人那张削薄的俊容有些紧绷,牙齿用力咬在一起,凤眸更是蕴藏着一抹暗红。
眼睛里血丝无数。
童沫沫倒是很无所谓地回答着厉景深:“是啊,我以前拼了命都想要有一个孩子,现在这不是离婚了,我要是生了你的孩子,那岂不是对你我都不负责?”
以前想要的东西,现在未必想要了。
“你现在就想要霍景年平安无事的从警察局出来。”厉景深斩钉截铁道。
“对,没错。”
“要是有一天他再出事,得罪了其他大人物,你岂不是还要去靠卖身的手段,也乞求别的大人物睡了你并且放过霍景年?”
厉景深这一番话落下,深深触动击打了童沫沫的心脏。
她蜷缩着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一刻,垂眸,用力咬着贝齿。
“厉景深,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脏。”
“现在看来,不就是这样么?”厉景深有些好笑地问道,“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你放心,今晚我怎么着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
童沫沫这下拿厉景深没辙了,她刚刚明明都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坚硬。
关键时刻,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忍住。
“行,今天晚上我就睡你床上不走了,你有种别碰我一根手指头。”童沫沫跟个无赖似的躺到黑绒大床上,姿势如同八爪鱼一样黏糊。
厉景深转过偌大的身躯,看见眼前的女人这一幕画面跟姿势,顿时黑了一张英伦的脸。
“童沫沫,你就不懂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
“你跟我结婚三年,我懂过吗?”
厉景深呼吸灼热,黑眸仿佛复杂起来,讥讽说道:“也是,你童沫沫的初夜,没有落红过。”
“……”童沫沫愣了一下,那天晚上她给他下药,他第二天就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