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了解阿尔贝托。
所以才会知道父亲有多可笑。
黎麦尔命人将父亲和母亲的尸首拖去喂玫瑰。自己则对着颤抖的奴仆们。
他们口中喊着“我什么也没做”、“我没看见”、“我愿意忠诚于您”……
真烦啊。
“全杀了。”
这一声令下后,女仆长立刻用前额捶地。“少爷!我是夫人派来照顾您的!我将您从小带大!我从未背叛过您!您不能如此对我!”
黎麦尔听着听着,仿佛看了某场马戏团表演般笑出了声。他向卫兵们挥手,示意他们立刻处决。“愚蠢的人总以为自己看见的便是全部。啊,梅塔梅尔大人,只有您最了解我。”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下一秒,房间里发出层起彼伏的枪声。
贵族的晚宴终于结束。
胜者是存活下来的人。
第二天,记载着黎明前惨剧的报纸寄向各地。
凯因斯面无表情地边喝咖啡,边看报纸。
在他脑海里,梅塔梅尔的声音响起。“呵,简直就像王室的诅咒扩散到贵族一般。”
电视里报道的记者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枪击杀死,鲜血减到了镜头上。
镜头疯狂摇晃着,最后只能看见穿着靴子的脚。
而窗外,卖花女迎着阳光,向客人推销自己的花束。
咖啡厅的服务生买下一朵,将其放在吧台上的花瓶里。
这是最好的时代。
这是最坏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