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因斯擦头的手逐渐停了下来。“第二件呢?”
看样子是不想多谈。弗里德识趣地接下话题,“第二件事与你有关。安娜他们已经看到了你的样子,怎么办?”
“不用管。”
弗里德一愣,“我以为你不想暴露身份。”
“曾经是。”凯因斯披上外套,扣紧最后一个纽扣。
“但等他们回安都,再隐藏也没有意义。”
“有什么不同吗?”
“或许。”
简直在玩猜谜。弗里德摸不着头脑。回安都前与回安都后,有什么区别?硬要凑,弗里德确实可以找上一堆。比如王宫的局势啊、他们与阿尔贝托的谈判啊、他们与西里斯家的合作啊……可这些又与凯因斯有什么关系?
弗里德摸了摸脑袋,他也明白凯因斯不说自己是问不出个什么。这些神眷者嘴是一个比一个难撬,凯因斯是其中的佼佼者。好在他原定的目标已经达到。
弗里德不打算再耽搁他的时间。
“那些人就交给你看管了。别让他们逃掉哦~凯因斯先生~”
弗里德的手刚握上门把手,突然身体一顿。
“对了。”
“想要玫瑰花瓣,可以去你的新爱慕者那里。我送给了她玫瑰的种子。开在凡赛尔的玫瑰花想必也是芳香扑鼻。”
“作为回报,12月13日的画展,你一定要参加。回见。”
这宛如被什么东西附身的状态,凯因斯一眼便知道怎么回事。
他背靠在窗前,眺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