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峰深夜回到西亚后,第二天一早,便开始继续为费萨尔治疗,并且,在交流团的事情上格外上心。
不再是只拉着库斯塔走个过场,而是直接加入到沟通和谈判中。
库斯塔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架不住张一峰死磨硬泡,只能在一些不影响西亚利益的方面,表示对大陆的支持。
张山呢,出了将军谷以后,先是去了市里的高铁站。
在接站台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激动大喊道:“小鸟,这里!”
排着队准备出站的乘客,听到张山的喊声,瞬间向后望去。
‘小鸟’见到战友,本来还满脸的欣喜,正准备说话呢,突然张山的喊声后,小心的缩了缩脖子,装作没听到,低着头就往外走。
待小鸟走出站口,张山立即追了过去,狠狠的抱住他,捶了两下。
“哈哈,小鸟,终于见到你了,怎么,我喊你没听到呀?”
‘小鸟’见乘客都看向自己,甚至还有人捂着嘴偷笑,没好气的推开张山。
说道:“你谁呀,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张山愣了一下,然后又捶了他一圈,骂道:“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你,装什么呢。”
‘小鸟’见躲不过去,苦笑道:“猴哥,您真是我亲哥,我叫庄飞,不叫小鸟,还有,即便不叫老鹰,叫我小庄,或者小飞也行呀,这么多人看着呢,太丢了人。”
张山搂住庄飞,大笑道:“哈哈,好的小鸟,走,别管他们,我们一起去接三炮,傍晚扳手也能到。”
说到三炮和扳手,庄飞也高兴了起来。
问道;“你还叫了他们?怎么不早说呀,三炮在哪呢,快带我去。”
“他离的远,我让他坐飞机过来的,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去机场等他。”
说完,张山便接过庄飞的背包,往肩上一扛,拉着他便上了出租车。
庄飞好奇的问道:“猴哥,你把三炮和扳手也叫上了,到底要我们干嘛?恐怕不是给我们介绍工作那么简单吧?”
“这个不急,等接到三炮和扳手,我再一起说,除了给你们介绍工作之外,也是有点事情想让你们帮忙。”
陆续接到三炮和扳手后,张山带着三人来到一家饭馆,要了个安静的包厢。
多年的战友未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旧,但三炮性子急,心里藏不住事儿,问道:“猴哥,你把我们叫来,到底要干嘛?首先声明啊,违法的事情我不干。”
扳手小心的看了张山一眼,说道;“三炮,瞎说什么呢,我们现在都拖家带口的,猴哥哪能让我们干违法的事儿呀。”
说完,又看到张山,似乎也在等他的解释。
张山放下酒杯,笑着说道:“看来,我不把事情说清楚了,你们是连饭都不敢吃了,退伍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们一个个的,胆子变的这么小。”
扳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猴哥,瞧你说的,你招呼一声,我们不就赶来了嘛,至于胆子变小,那也是有老婆孩子了,自然要为他们着想。”
庄飞也想要解释,却被张山摆了摆手打断。
笑着说道:“我就开个玩笑,你们别当真,这样,我先把我的情况和找你们的事情说一下,然后你们再决定干不干。”
随后,张山便说起了自己的经历,从爱人去世,到带着孩子跑长途,又到在张一峰手下谋了份差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而后,又把张一峰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尤其是农场被投毒的事儿,说的更为详细。
“小鸟,三炮,扳手,我这次找你们来,除了希望你们一起跟我在农场谋份差事外,也是希望你们帮忙,将王建飞绳之以法。”
三炮震惊道:“猴哥,你没开玩笑?你的老板真的是董老的干孙子?既然他有这身份,还弄不了那个什么飞?”
其它两人也是这个意思,都看向张山。
张山苦笑道:“一峰他就是个本分人,本来想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来处理,但没想到,这个王建飞这么丧心病狂,居然会往将军谷扔炭疽病毒,无奈之下,他才想要自己解决。”
扳手犹豫道:“猴哥,怎么能确定,王建飞就是幕后主使?”
张山解释道:“一峰很少出门,跟他有仇的就那么几个,除了王建飞也没别人,而且,咱虽然用的不是什么正经手段,但也不是杀人越货。”
紧接着,他又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庄飞听后,立即说道:“猴哥,我信得过你,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
三炮犹豫了下,也点了点头。
“好吧,这事儿我干了,但跟你老板没什么关系,只是冲着我们之间的情分。”
随即,所有人都看向扳手。
扳手苦笑道:“我没说不干呀,你们看我干嘛,只是,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