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他神色轻松的吐出一口烟来。
神帅啊神帅,你也有今天。
抽完雪茄,他裹着睡衣下床,刚想开窗看看外面的风景,人就直接愣住了。
因为窗户已经被人打开,而且,一个穿着武道服的老人正靠在窗前,把玩着他在军中的荣誉徽章。
那个徽章,他明明放在了最隐秘的保险箱里!
“什、什么风把您给吹到我这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欢迎您的大驾光临。”
看着这老人,蒋国堂脸色僵硬,额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啪嗒。
老人把徽章反扣在了窗台上
,然后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朝蒋国堂看了过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看上了那小子?”
“……有。”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想培养那小子?”
咕咚!
蒋国堂咽了口口水,明知道老头是在点自己,却不敢不答:“有。”
“那看来你是明知故犯了。”
“不是!真不是,前辈,您误会了,我没有要对付神帅的意思,只是他在楚州惹出了那么大的麻烦,我若是不把他关起来,那烂摊子就得他亲自收拾了。我这也是为了他好。”
老头闻言直接笑了:“为了他好,把他关进活死人
监狱?那我也想为了你好,不如,我也把你关进去休息几天怎么样?”
“……”
把神帅关进去,估计神帅也就是被折腾一顿。
把他关进去,他这条老命就没了。
蒋国堂欲哭无泪:“前辈,我知道错了。您放心,我这就从新处理,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记住,老子只有一个小时的耐心!”
说完这话,老人直接翻出了窗外,身影顿时消失。
蒋国堂赶紧冲到窗前朝下一看,周围附近,哪里还有老人的身影?
……
楚州军区,总司办公室。
“秋风,你不要再说了,神
帅一夜之间公开打伤那么多人,我要是直接把他放出来,那我怎么跟楚州的老百姓交代,嗯?我这个总司做的,怎么服众!”
邢州南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满脸的不耐烦。
这女人一大清早的就跑过来烦他,说到现在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都打发不走,邢州南耐心尽失,实在是有些郁闷。
“邢总司,江哥打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这是我昨晚从警局那里拿到的资料,你可以看看,这些人每一个都恶贯满盈!”
“我不看!”
邢州南没好气的把资料一推,冷哼起来。
“就不说他在酒吧干
的那些好事,单说他在城郊放的那把火,几十个外国友人,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你说说,这事儿能够善了吗?”
“国际友人?”秋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邢总司,您明明知道那些人都是境外势力!他们来楚州,目的不纯!如果不是江哥及时出手,都不知道他们会惹出多大的乱子,在这件事上,江哥有功无过!”
“有功无过?你还真敢说,他有功无过,那合着是我有过了?”
秋风正色道:“至少,邢总司把江哥关进活死人监狱,是错的。”
砰!
邢州南拍案而起:“你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