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怡说罢,便拿起装有拉菲皇庭的酒瓶,拿在手里拎了拎。
嘴里不断的发出“啧啧”声,随后又将整个瓶身打量了一遍,直接摔在了地上。
刘志伟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对着白紫怡咆哮出声。
“你干什么?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你紧张什么?只是一个伪劣品而已,况且还没有我白家赔不起的东西。”
就算赔不起,不是还有叶辰吗?
白紫怡翻了一个白眼,摔得是一点也不心疼,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喏?看瓶内侧和底部,那就是证据!”
刘志伟压根儿不看,他知道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败露,恼羞成怒的想把人赶出去。
“来人来人,保安!保安呢?!把这几个闹事的给我轰出去!”
不一会儿,呼啦啦的一群保安进来了。
“把…把这群人都给我轰出去,你们家竟然连这种人也放进来?”
“刘先生,我们这里的门禁都是经过正规流程的,况且,他们有您的请柬。”
刘志伟听见这话,脸更黑了。
“噗,真是丢人现眼。”白紫怡不禁嗤笑道。
“你!”
刘志伟气急,左手食指冲着白紫怡,抬起右手便要伸手打人,却被刚到包厢
的人一个利落回旋拦下。
“怎么?白执事?现在连我刘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男人身着燕尾服,鼻梁上悬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不卑不亢。
淡淡回应道:“刘少言重了,只是厢内规定不可打斗,鄙人只是秉公做事。”
刘志伟看着面前的人,眼睛微红。
可恶,不过他不能跟这家伙起冲突,这人背后来头不小,当属白家忠狗,奇怪的是,怎么今天来这里了?
“白执事,今日我便卖您一个面子,不过,这两人请务必将其赶出去,免得白白坏了我的心情。”
刘志伟指着站在门口的叶辰和白紫怡两人,嘴角扬起一抹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没想到白止压根没搭理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转身向白紫怡笑道:“小姐,好久不见。”
白紫怡也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白叔,白叔一直是他爸爸的得力助手,白家能有今天,白叔有一半的功劳。
“白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回国。”
白止说完,看向白紫怡身旁的叶辰。
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身白色西装,简单又不失大气,仔细瞧瞧,阳光闪过的地方,还有金
色的光。
这丝线应当是以金蚕丝着双面绣制,面料也应是稀有白犀牛皮质,不过,白犀牛乃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看这小子也不像是那种爱慕虚荣,私下猎杀之人。
那这西装面料又是从何而来?
“敢问,这位便是叶辰吧?”
“正是,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鄙人对叶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前辈见笑了,晚辈理应向您学习。”
叶辰对这位白止前辈也十分好奇,这位跟貔犰一样精明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哈哈哈,鄙人这次会在国内待几天,届时还有些事想要与叶少探讨,不知能否赏脸?”
“晚辈的荣幸。”
“那就这么说定了!好极了!”
几人谈笑风生,再看被晾在一旁的刘志伟,脸一会青一块,一会紫一块。
事到如今,看着几人熟络的样子,他哪里还不明白,这几人都是白家的人,不过,刘志伟到底没听清几人说的什么,也还算有些底气。
“你们白家就这样仗势欺人吗,甚至随意打砸?”
刘志伟这一开口,白止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刘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白家的声誉,可
不是你一个人空口白话可以诋毁的。”
“况且,据我所知,起因是一瓶拉菲皇廷,叶少说其是假品,鄙人也对其略懂一二,证据就在那瓶内侧,打开一探便知。”
“没有证据,又怎么能说我白家仗势欺人呢?”
说着,便派人将摔裂的酒瓶捡起放到桌子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由叶少亲自验明。”
叶辰走过去,拿起酒瓶的底部,仔细端详,拂去碎屑,片刻后。
“拉菲皇廷珍贵之处,不仅在于其酒的品质,更再于其酒瓶的烧制,采用的是早已失传的古瓷技术。”
“烧纸书的酒瓶特点之一便是双层真空效用,保证其酒液在注入酒瓶之后,味道和品质长久不变。”
“其二,酒瓶内侧底部,当酒喝完,或者摔裂接触到空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