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氏与谢泽最后一个孩子,也是被他打掉的。他那样的人,怎配有后代?”
“你现在哭真是搞笑,你第一个儿媳被打死后,你做了什么?跟你儿子一起打,你这个老混蛋。你等着吧,你的报应这才刚刚开始。”季暖暖直接骂,学着二婶的模样骂。
她觉得这样最爽快!
季老婆子看着眼皮都跳,哎!往后要是公主看见这一幕,一定后悔让暖暖跟着他们了。
“我没有!她们伺候得不好,打几耳光也算打吗?这谁家儿媳妇不是打过来的。”谢木匠狡辩着,他没有错。
这怎么能是他的错?
“打!让他知道痛。”季暖暖懒得废话,直接让人动手。
向明跟银十九等人,最通透的就是用刑。
不留伤痕,却能让人痛得想死。
此刻用来对付这样的老东西,真是太有用了。
“啊……救命呀!”
“公主的女儿打人了。”
“啊啊,我错了,季小姐你饶了我。”
谢木匠一小会就扛不住求饶,只可惜没用。
季暖暖带着倪氏站在一边,让她欣赏着。
季老婆子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她们两个,“咱们往后退一点。”
院子很大,能看清楚,如果凑得太近,容易闻到臭味。
没错,谢木匠这个老不死的失禁了。
“暖暖小姐,我刚刚小产,很晦气。我离您也远一点,怕给您带来不好的……”倪氏看得痛快,但是不敢忘记多保持距离。
“我是个大夫,不怕这些,也不讲究这些,你不用想太多。”季暖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让人将谢木匠给扔出去了。
谢木匠转脸就去县衙敲鼓,他状告季暖暖纵人行凶,殴打他。
郑县令让人给他验伤,结果除了一点皮外伤跟湿漉漉的裤子,啥也没有。
“诬告他人,是要挨板子的。本官还在调查你,你就送上门来。”
“你曾经的徒弟们联手告你虐待,正好来了就不要走了。另外,救助站的人打你,那是你该打。”郑县令冷冷地说着。
谢木匠大喊着,“县太爷,草民是冤枉的,我没有虐待他们。是救助站的人打我,您要替我做主呀!”
“我没诬告,他们两个习武之人打我,我痛得这才尿裤子。我指天发誓,真没说谎。”
外面围观的人都扒不开了,县太爷见状直接说,“去请两个大夫来。”
既然谢木匠非要上赶着挨板子,那就让大家伙都看看。
季暖暖跟季老婆子这边也得到消息,她们两个纯粹看热闹来的。
大家见到她们,都自觉让开一条路。
这不是敬重,是害怕。
毕竟这段时间救助站,送县衙两个人,一个蹲大牢,一个蹲到秋后就要问斩。
谁也不想跟救助站沾上关系,连带着季家酒楼的生意都差了一些。
“就是她季暖暖仗着公主,殴打草民。县太爷您可不能偏袒他们。草民不服,一百个不服。”谢木匠恨不得蹦起来骂。
季暖暖冷笑着,“听你这声音,就知道身体好着了,我家护卫打你哪里?你倒是说呀!”
谢木匠指着全身,“这里,这里,都是被打的。”
“一把年纪真是个老不羞,说谎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这模样。”
“年纪大憋不住尿,我们也不笑话你。你不服县太爷的判决去救治站找麻烦。赶你出去,天经地义。”
“你私闯民宅,就是将你打出去,又有什么错?”季老婆子现在也会拽词了。
跟着暖宝后面,她真是变得越来越精致的老婆子。
“谢泽打死一个妻子,打残一个,养出这样的恶魔儿子,你还有脸去救助站。”
“你这老东西也打人,我家儿子跟你学木工,到现在身上还有十几处伤疤。每天做工的钱还要分给你,你就是扒皮呀,谢扒皮。”
“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我们家二儿子,腿都被你打断,你骗我们签了一份文书,孩子任由你打骂都不能问责。”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他们谢家活该断子绝孙。”
不少老百姓开始说起来,谢木匠带了二十多年的徒弟,这些人可没有说谎。
这全部都是真相,他打骂徒弟还让人签文书。
这样,就算有打伤,打残的,其他人也不能上门来找他。
当然也有一些家长,是不愿意让孩子辛苦做工,还要被他抽成。
如果谢木匠去蹲大牢,往后这些抽成自然就没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们的儿孙跟我学徒,这就是规矩,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你们不就是看我现在得罪了季家,一个个落井下石。”谢木匠吵架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