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恬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不久前还是好好的,现在却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不明白自己的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萧家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毫无意义。所以,她也不再需要继续维系这段婚姻。
然而,林馨恬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决定再次去求见自己的王父。但是,当她来到王父的寝宫门前时,却发现门紧紧关闭着,根本无法进入。无论她如何跪地求情,甚至在门外等待了许久,都无法见到王父一面。
她只能在冰冷的雪地中跪着,默默忍受着刺骨的寒冷和无尽的痛苦。即使身体逐渐被雪花覆盖,她仍然坚持着,希望能够得到王父的原谅和理解。
可是,王父始终没有出现,也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感到无比绝望和无助,心中充满了失望与悲伤。
长时间跪在雪中让林馨恬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最终她病倒了。在她生病期间,只有一个人来看望她——她的弟弟,林溱潼。
林溱潼看着躺在床上的姐姐,心疼不已。他端起一碗热腾腾的药,走到床边坐下,轻声说道:“皇姐,你就把这药喝了吧。”然后将药递给芝菊,示意她喂给林馨恬。
林溱潼轻轻地扶起林馨恬,芝菊试图将药喂进她的嘴里。然而,林馨恬紧闭双唇,坚决不肯张嘴吃药。
林溱潼的耐心渐渐耗尽,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捏住林馨恬的下巴,强行将那碗药灌进她的口中。
林馨恬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那碗药有大半被吐了出来。
芝菊迅速拿了帕子为林馨恬轻轻擦拭着,林馨恬却将芝菊轻轻推开。她瞪大眼睛看着林溱潼,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为什么?林溱潼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你不是说萧家对你有助力吗,为什么你不为萧家求情!”
林溱潼站起身来,不再看她一眼。他的目光冷漠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轻轻地说道:“皇姐,萧家并不愿意助力于我。他们只愿意帮助老五,所以我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们……”他顿了顿,美目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冽起来,寒光四射,让人不寒而栗。“他们只能死了。”
林馨恬被林溱潼的寒意震慑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弟弟如此冷酷无情。她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和绝望,她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弟弟的认知完全错误。她转身躺下,背对着林溱潼,用被子蒙住头,不愿再与他交流。
“皇姐……”林溱潼轻声唤道,但林馨恬并未回应。此刻,她只想远离这个可怕的弟弟。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林溱潼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林馨恬的背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话伤害了姐姐,但这也是事实。他深吸一口气,“皇姐,最近母后在为你的婚事焦急呢。”林溱潼说道。
“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只会用女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呢?”林馨恬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抽泣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深知自己的命运从未掌握在自己手中,一直以来都是被别人左右着。
“是东方家。”林溱潼淡淡地回答道。
“东方家?据奴婢所知,东方家并没有适龄的年轻男子啊。”芝菊疑惑地问道。
“是东方家主——东方月树。”林溱潼的声音依然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林馨恬和芝菊闻言皆是一愣,她们知道东方月树已经年过三十,并且已经有了妻室。
“你放心吧,东方月树的妻子前段时间不幸落水身亡,所以皇姐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去给人家当妾室的。”林溱潼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林馨恬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但眼泪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她冷冷地对芝菊说:“送客!”
林溱潼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多作停留,转身离去。临走前,她留下一句:“皇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那一天,林馨恬像一只发了疯一样,疯狂地砸着屋内的所有东西。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愤怒,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划过她苍白的脸颊。她从未如此失态过,但这次,她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第一次深深地痛恨自己这个所谓的公主身份,这个身份让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选择爱情的权利,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奈,却又无力改变这一切。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最终还是要屈服于现实。她永远也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然而,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芝菊看着眼前如此林馨恬,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感到心疼和愤怒,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对这位高贵的公主是多么不公平。尽管在萧家的生活并不愉快,但她可以看到公主逐渐对萧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