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飒急匆匆的将赵长纬安置好,确定他性命没有危险,这才急匆匆的闪出空间。
“空阑!”
君空阑半跪在白凤身边,正在看着什么东西。
听到顾飒叫他,立即起身:“阿娘,长纬哥哥怎么样了?”
“他没事,你这边呢?”顾飒看到了白凤,发现她浑身失血,气息奄奄,吃了一惊:“你干的?”
君空阑点点头,垂眸:“她太气人了!”
白凤之前就被顾飒伤到了,如今又被君空阑用翅膀所伤,脏腑再也撑不住。
顾飒看时,她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整个人惨白的像是一张白纸,虚弱的张着嘴巴。
“娘娘,你说你,何必呢?”
她转身示意君空阑走远一点。
“你到那边等我,我来处理。”
白凤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吃力地转动着眼珠子,恶狠狠又不甘心:“你,好,心机啊!”
“白凤,是你自己太贪,才导致如今这个局面!”顾飒面无表情的甩开她的手:“之前我劝过你,要你见好就收,是你自己执意妄行。”
“他,到底是谁的,血脉?为什么,他会是,皇,皇家,血脉……”
“谁?君空阑吗?”顾飒佞了瞳色:“白凤,你都死到临头了,何必还要再问呢?”
“死在你手,我不甘心……不问清楚,我,死不瞑目!”
“那好啊,你就死不瞑目吧!”顾飒面无表情的踢开白凤的手。
死不瞑目就死不瞑目吧!
你是要吓唬谁,还是要打感情牌呢!
“君空阑,准备一下,咱们走!”
顾飒将赵长纬从空间里抱出来,交给君空阑,让他小心看护。
“他们呢?”君空阑看着白承堂的尸体和奄奄一息的白凤。
“他们不是心心念念都想来这里吗?那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好了。”
顾飒手执龙鳞,划启缝隙。
白凤濒死的叫嚷声在她耳边传开:“顾飒,你们军侯府叛国弑君,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君家注定要被历史谩骂,成为千古罪人……”
“阿娘,她在疯说什么?”君空阑疑惑低语。
“不用理会她,疯言疯语的,但你要记住,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明白,”君空阑乖觉的点点头:“就连长纬哥哥我都不会告诉的!”
阿娘说过,有些秘密注定了是秘密,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知道,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
龙鳞划开了缝隙,顾飒不确定对面是什么,先出去检查了一下,确定安全之后,才招呼君空阑出来。
赵长纬一直在昏迷中,顾飒背着他,左手领着君空阑,一路穿梭前行,终于再次听到了费宿的鬼手七争吵的声音。
“这个地方就是个玄学,他们可能从这里进去,就可能从另外一个地方出来,咱们在这里等,那是刻舟求剑!”
“我不管,你要走你走,你带人走,我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鬼手七,你是榆木脑袋吗?”费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揍人。
鬼手七却依旧淡定的很:“你要走就走,没人拦你,但你要再骂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费宿自诩对禁地之禁比较了解,在左等右等都没有顾飒的消息后,想要和鬼手七一起探寻出路,
可鬼手七就是不走,坚持要留在原地等。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飒依旧杳然无期,两个人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就要吵起来。
“别吵了,有人来了。”唐耀祖打断他们的话,示意的指向右侧。
大家这才听到脚步声。
火光中,顾飒背着赵长纬,疲倦的走过来:“吵嚷什么,震的耳膜疼。”
“怎么只有你们?其他人呢?”费宿看向他们身后。
“没有了,回不来了。”
顾飒将赵长纬放下,大家这才发现他浑身失血,脖子上受了伤。
“小夫人,殿下这是怎么了?”
“小白贵妃要用殿下的血重开魔方,被反噬了,自己死了,殿下差点也死了……”顾飒云淡风轻的,把白凤的死推得一干二净。
白凤既然死了,那也就死了。
此时此刻,谁也不关心她的死活,只在意他们这些人要怎么才能出去。
顾飒休息了一会,将龙鳞拿出来:“费堂主,你们既然敢来,就必定有全身而退的法子,知道怎么用吗?”
“这是洛伊族的东西,我不会用,也用不了,”费宿略有些疑惑:“怎么,小夫人不会用?”
“岳红只是和我说过一些,但我不确定。”顾飒意味深长的一笑,将自己与洛伊族的关系撇清楚。
费宿秒懂她的心思,也就配合的演戏:“我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