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不悔直接把盒子往黄有为的方向一推,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这……李至师,您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我好歹一个企业老董,还带了这么贵重的礼物……”
“你客气一下我倒是能接受,你这直接拒绝——”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李不悔放下茶杯,打断了他的话道:“让我猜猜,你找我来,是有事相求。”
黄有为稍显尴尬,支吾着点头:“呃……也算是!”
李不悔又说:“给人治病……不,解毒。”
黄有为顿时瞪大了眼睛,人直接站了起来:“嘶——这就厉害了啊!厉害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呢!”
他把李不悔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眼珠子骨碌碌直转,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道:“我最近半年的行踪,应该谁都不知道,离开京城也谁都没说,你就是调查过我,也不可能调查出这种信息来……”
“李至师!您神了!”
“您怎么知道的?”
“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怎么看出来的?”
“我得搞清楚才行,不然我今儿个指定睡不着觉!”
李不悔淡淡一笑:“这很简单,你身中寒毒,但毒源又不在你,只能是你比较亲近的人中毒了。
”
“你因为接触了中毒之人,所以身上才有中毒的迹象。”
两句话,又让黄有为大为震惊,重重点头:“对!没错!是寒毒!”
“看来李至师您是真有本事!”
他直接绕着茶台转了半圈,来到李不悔身侧,恭敬地鞠了一躬:“那李至师,您既然能看出中毒来,这毒……一定能解吧?”
“你身上的毒,好办。”
李不悔从兜里取出羲和金针,捏起黄有为的右手,直接吧金针扎进了他中指指肚。
“忍着点。”
黄有为皱皱眉头:“忍?这小针儿,扎进来也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什么可忍的嘶——哎呦妈耶!”
他正说着话,李不悔突然拽直了他的胳膊,一只手鹰爪一样紧紧抓住了黄有为的肩膀,从上往下狠狠地撸了下来。
“哧啦”一声,黄有为西装袖子都被扯了下来。
李不悔“抓”过的地方,橙红一片,就像刚刚被人用刮痧板狠狠刮了一遍似的。
与此同时他被扎了金针的中指指肚,一滴血液从金针四周渗出,并顺着金针“爬”了上去。
血液在金针表面附着,并且很快凝成了“血冰”,之后下一滴血又“爬”上来,在“血冰”外头又裹了一
层。
“哎呦,原来不是忍扎针的疼,是忍这个啊……”
黄有为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嘴里嘟囔着。
“嗯,还没完。”
李不悔轻声开口,又一把扳住他肩膀,往前一推。
黄有为立刻原地转了一圈。
“噗噗噗噗!”
李不悔接连在他后背点了四个穴位,然后在腰眼处狠狠拍了一掌。
黄有为又是龇牙咧嘴,不过这次他有准备,忍住了,咬紧了牙关没叫出声来。
他指肚又渗出来四滴血液,一一“爬”上金针,又裹了一层。
“坐下吧。”
李不悔轻声说着,把黄有为指肚的金针拔了下来。
此时的“金针”已经比牙签都要粗上几分了,直接被李不悔扔进了茶杯里。
令人惊讶的是,“血冰”遇上热茶,非但没有融化,反而令澄亮的茶水表面结了一层冰。
黄有为身上疼痛还没消除,脸皮一抽一抽的。
但他感觉身上舒服了不少,转过身来,冲李不悔笑了笑,凑了过来。
“这血就是寒毒?”
黄有为看着茶杯中的异相,惊讶地问。
李不悔淡淡答道:“没错。”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黄有为拍着手说:“既然这毒能解
,那正主的毒,您也一定能解吧?!”
李不悔摇摇头:“不一定,得看过才知道。”
“可您都已经成功了啊!”
李不悔急需摇头:“不太一样,正主身上的毒,还是要具体看的。”
“不知正主跟黄董,有多亲近?”
黄有为没听明白:“多亲近?李至师您这话什么意思?”
“男的女的?上过床么?亲过嘴么?”
“没没没没没……”
黄有为连连摆手:“他男的,男的。”
“我们之间连肢体接触都很少有。”
“那就不太好办了。”
李不悔轻叹一声,指了指茶杯:“就这点寒毒,再过三天就能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