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你的人难道要让别的男人碰吗?”女人的声音软和,媚眼如丝。
她多变,但是因为模样实在漂亮勾人,叫人无法生气。
小陶倒吸一口冷气,“大帅,不能相信她,她这是在勾引你。”
“你去翻身。”老东西被她的眼神勾搭得浑身热,又嘱咐她,“别碰坏了小美人,不然拿你是问!”
“是。”
小陶咬牙切齿,几乎把她身上从头到脚翻找了五六次。
“你带的什么药?是不是想要害大帅。”
“我怎么会提前知道大帅娶你的时候能看得上我呢?早知道大帅看上我,我也不担心他为你出气报复我了。”程酥酥声音软软的,加上美貌加持,根本不像是会撒谎的脸。
小陶气得不行,转头看向大帅,“大帅,我觉得她……”
“小美人这么识相,送到房间。”
程酥酥转头看向小陶,目光挑衅,“小陶姐……大帅是要跟我洞房吗?可是新娘不是你吗?”
小陶想要看到她又哭又闹的,没想到人家享受上了。
她顿时有种脱离计划的警惕,压低声音,“大帅床上喜欢折磨人,有你好受的。”
“啊?大帅……一会不要欺负我,小陶姐姐说你会打死我。”女人红唇娇滴滴的,眸眼带着不满,就像是适当刁蛮的大小姐,让男人掌控得心满意足。
她不是低贱只知道迎合的宠物,是爱撒娇的小狐狸,有自己的小高傲。
“贱人!掌嘴!”大帅冷着脸,指着小陶的方向。
小陶不可置信,啪啪两巴掌落在脸上,她疼得头皮发麻,“大帅,你为了这个女人三言两语打我。”
管家冷着脸。
“大帅为什么要听你的?吃了几天饭以为家里只有你这个女主人了?赶紧跟我走。”
小陶不甘心,瞪着程酥酥,程酥酥淡笑回应,一点也没有恐惧之色。
“贱女人!你勾搭大帅,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真是可笑。
明明是小陶把她骗过来,现在破防的成她了。
程酥酥皮笑肉不笑,看着她被管家拖走。
仇恨可以蒙蔽她的双眼,让她变成歇斯底里。
可小陶跟她关系也好过,只不过抵不过金钱和嫉妒。
她做了坏事失败失去了她的信任,也没有得到杨英的钱,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命运使然,一场骗局早就把她压垮了。
“您请。”
管家再次回来,伸出手,程酥酥顺着他请的方向走。
这是一家欧式建筑,想来大帅在投降后这些年不如往年滋润。
一些原本摆放古董花瓶的地方都放上了假花。
这些人手里大概真的有一些老古董武器,可以打死人的那种,所以这些下属都是战战兢兢的伺候。
程酥酥被带到了一间很大的卧室,里面还有好几个套房。
程酥酥看到了一间卧房里面的惊悚景象。
墙上挂着的工具琳琅满目,看着跟进了酷刑房差不多。
程酥酥并不害怕,毕竟她看过的手术器材比这三倍还要多。
管家见她面色如常,倒是有点意外,“让下人伺候你洗漱,大帅正在准备,别耍花样,我们外面都有真家伙,你让大帅舒服了,一个小时按照正常婚礼结束的时间就给你送回去,回去之后别乱说话,因为没有人向着你,自然都不会把你的真话当真话,还会自己辱没了自己的名声,知道了吗?”
“噢。”
她越是平淡,管家越是觉得有点没有底气。
警告她几声就走了。
……
办公室内,顾译国不耐烦起身。“我还得去训练,要是这种无意义的等待,还是别了。”
“顾译国,再等半个小时,这是命令。”陆长安挑眉,“是上面的命令。我负责看着你。”
“我犯军纪了?”
“没有。”
顾译国转身就走,陆长安猛地从办公室的凳子上起身,“顾译国,你违抗上司的命令!”
“尿也得憋着?”
陆长安服气了,一屁股坐下,“你少瞎得瑟,楼下有人守着。”
顾译国走出门外,去了一楼翻身跳窗,唇角缓和,看了一眼正门外的警卫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低声道,“谢谢提醒了。”
他压低帽檐,朝着训练场走去,没有人注意到他。
领导不会让二队和三队都没了培训的教官。
他先去了一队,结果一队也是一盘散沙,大家一边打闹一边说说笑笑,唯一不变的是训练风格的是队形。
从一队到三队都乱成一锅粥了也不为过。
他径直走向一队最后排,压低声音,“嫂子,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