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是男人否定的回答,“不,怎么可能。”
“那就好。”
傅媛松了一口气,忽然笑起来,兴许她哥只是随便一问,被程酥酥这漂亮皮囊迷惑了,“那你怎么帮我出气的。”
面对妹妹的询问,傅正心烦意乱,怎么就是她呢。
想不明白。
“我正在折腾她,当教官暂时能接触她,放心吧,如果她真的拿了你的钱,我一定让她吐出来。”
傅媛点点头,她也怕这件说都说不清的事情被她哥查清楚。
“钱……就当喂狗了,别再让程耀祖问我要钱就行!”
“哪个畜牲我已经找人在监狱里好好招呼他了。”
傅媛松了一口气,她哥朋友多,这点很好。
她实在是没有钱再供养程家人了!
“哥,那你别让他狗急跳墙,再用我的照片污蔑我,更何况他当时还说如果我不给钱,还要告诉顾哥是我主使他绑架孩子。”
傅媛不放心叮嘱。
男人忽然抬起头,英气逼人,唇角含笑。
“所以,是你么。”
这一瞬间,傅媛心口都要炸开了,她僵硬了片刻摇头,“哥,你怎么还是不信我。你把我想得太可怕了吧,我怎么可能绑架俩孩子。”
“你是我妹,我信你。”傅正将心底的疑虑收走。
他是疯了。
自己的亲妹妹都不相信,却相信程酥酥这个外人不是坏人。
……
程家人又迎来了困难期,用了巨款把程耀祖保释出来的前一天,宝贝儿子竟然被打了!
程家人连忙把鼻青脸肿的程耀祖送到医院。
程母被派回去取钱,结果家里遭贼了,一分钱都没有剩下,鸡棚里的鸡没了,刚买的鸡崽子全都被踩死,一地狼籍,家里值钱的锅碗瓢盆没了,藏在地炕下面烧火口的钱也被拿走了,只剩下五六层藏钱的塑料袋。
她哀嚎一声,周围邻居都听见了,大家冲过来就看到程母跪在地上打滚,“哎呦!丧良心的把我们家偷了,一点值钱的也没留啊!”
抠搜的程家人好吃懒做没有一个能相处的邻居。
大家看热闹的居多。
“嫂子,我怎么感觉你们家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对啊,以前的时候也不去公社劳动,家里吃低保,现在包产到户,春天都过去了,你们家也没人种地,好几口子地都荒芜了。”
程母咬牙切齿,这群看热闹的人全都是嫌疑犯!
就算是嫌疑犯,也得说句好话吧?这不都在骂她们家懒吗?
“胡说,我家刚刚有大进账!足够我们过好几年的!”
“呦呦呦,大钱怎么砸你家里去了,该不会是黑心钱吧。”
“胡说八道!”程母又气又慌,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我看就是你们偷得,记恨我家里有钱了。”
没有人搭理她究竟说什么,大家看完热闹都散了。
程母灰头土脸收拾了家里最后一面做了饼,自己吃了一张,幸好她男人身上还有二百块。
足够他们过一个月,撑着警察把凶手找到了。
她报完警,警察查了一顿竟然什么证据都没找出来。
“现场小偷留下的痕迹没有,要么是老手,要么是很谨慎的人。”
“有没有可能是军人?我这个墙很高的。”程母话一出,警察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什么意思。军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不不不,我是说我们跟我女婿关系有点不好,我怕是他。”程母声音越来越小。
“他家住得很近?”
“在军队。”程母绞尽脑汁想顾译国的部队所在地,说出来警察都气笑了。
“你知道距离这里多远吗?你不是才离开家半天时间?”
有道理。
程母也实在是想不起来还得罪了谁,小鸡崽子都被踩死了,肯定不是单纯拿钱,是来报复的!
钱钱钱……想到这笔巨款的来源,她猛地回过神。
该不会是傅媛?
“有线索告诉我们,以后家里留个人,跟邻居搞好关系。”
警察离开以后。
程母心事重重拿着饼子坐拖拉机去了镇上医院,把身上最后两分钱掏出来不情不愿的给开拖拉机的,她下了拖拉机直奔医院。
一股鲜香的味道传来,推开病房,里面程家父子俩正吃着饭,程父舔了舔嘴唇,“这国营大饭店的味道就是香,不过吃了这么久也吃腻了,下次吃点小馄饨换换口味。”
程耀祖鼻青脸肿,还在卖力吃着饭。
他的伤主要在腿上,这几个月都下不了地。
跟当初顾译国打的情况大差不差。
“我带了饼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