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过行李后,谭雅键、黎博荣、李智豪、林华科和我等人走向最近池塘,打算一起垂钓,比赛比赛。
门口有几个男同学已经在那里等着,三个人站着不知道小声说什么,看到我们几个出来悄悄跟上。
其中一个同学叫罗声远的同学,笑了一下,自来熟靠近,拍了一下谢秋华的肩膀。谢秋华皱了一下眉头,内心有点反感,轻轻的摸了下肩膀上的落灰。
罗声远说:“秋华,好多年没见了。大家都生疏了,介绍介绍一下你们现在的工作呗。”
我这人比较认人,不是很想跟半生不熟的人搭话,懒懒的回答:“我们刚回国,现在暂时也没有工作。”
罗声远听到非常惊讶,说:“哎呀,怎么会呢?”
李智豪插话,说:“我们刚从国外回来没几天,现在还是找工作阶段。”
罗声远幸灾乐祸的说:“哎呀,这没有工作不就等于失业了呀。”
罗声远说着,眼睛露出一点不屑的神情,转过身去看鱼塘。他以为掩饰的很好,还是被旁边站着的李智豪看到了。
李智豪他有点不爽,正想反驳,但是我用手拉了他一下。
我整理了一下衣角,从容淡定的说:“工作嘛,总会有的。”
“堂堂正正做人,认认真真做事。无论在哪里什么地方,只要做得好都能得到对方的赏识和认同,自然也能找到好工作了。”
“这些事情嘛,就不劳烦您费心了。”
李智豪大声说:“对,太对了,秋华说的好。”
黎博荣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不像某些人心术不正,心怀邪念,只会一条路走到黑。”
罗声远一起跟过来的同学说:“切,你们只不过就是在国外呆了几年,外国读那个书有什么了不起的,神气什么。”
另一个同学的朋友看到自己的朋友被落了面子,更加嚣张的说:“现在还不是回来了。不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才滚回来的吧。不知道读的什么野鸡大学,哈哈哈。”
我也有点生气了。这个人跟我本来就不熟。他说我可以,但是不能说我的朋友。
我看着这个人,语气冰冷的说:“道不合不相为谋。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然后转过身,“阿荣,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去钓鱼吧,愿者上钩。流言蜚语止于智者。”
黎博荣也有点气愤,非常不爽:“你什么态度啊?人家留学工作关你屁事。”
“又不是吃你家米饭,睡你家大床。”
谭雅键接话:“你是公路局上班的吗,管的真宽。路灯所管的灯都没有你的存着耀眼。”
“还是劳动和社会保障局的呢,可以领失业津贴就去找你吗?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找你,就包推荐就业吗?”
“有些人的妒忌心强,看不得你好,又瞧不起别人好点。典型的小人心理,这些人没必要深交。”
罗声远听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青色小蛇。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呼吸急促,放下狠话:“你们等着瞧。”
“算了吧。”他的朋友急匆匆把他拉远了。
谭雅键拉着秋华和黎博荣走快了几步,想尽量甩开他们,说:“面对着几只苍蝇,哪需要这么多废话。兄弟,我们不必多说,免得影响心情。”
李智豪想了想说:“看他的反应有点像狂躁症患者,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能受外界过分刺激,不但会自残,还有暴力倾向。我们要小心。”
林华科在边上看着,总结发言:“你们的感情真好。”
谭雅键:“废话,我们是发小,能不好吗?!打架也没少干过呢,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用在我们身上勉强也行。”
黎博荣揉了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滚一边去,这些话也说出口,太肉麻了。对着你那堆小女友说说就算啦,还来荼毒我们的耳朵,绝交一个钟!”
谭雅键怼回去:“你又开始手痒呢。”
“我看你是屁股痒了。”
我撸了撸袖子:“是啊,你们一说,我想起了小时候去钓鱼。你们两个还在农场真打过不少架呢。”
“最厉害那次打着打着,还进了医院。谭雅键额头撞出来很大一块破皮,脸马上淤青了,把我们和大人们都吓坏了。”
黎博荣说:“那是不打不相识,你这小子小时候可是农场出名的小霸王。可野蛮了,力气也大。没两句就动手,我真动手你又怕了。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还说谎说是我们两害你这样的!怕你爸妈责罚你,往我们两身上泼脏水。”
谭雅键摸摸下巴,模棱两可的说:“是吗,我记忆明明不是这样的呀。”
“明明是我们两个打架,秋华看到,二话不说冲进来隔在我们中间,把我们两个都打散了。我是被秋华的气势吓到,脚不自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