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弟。我一说你们就明白,爷爷那一辈是一奶同胞,家主的父亲占大,学明的爷爷排第三,二爷爷还健在。他爷爷死的早,留下他父亲这一根独苗。受到排挤不得不离开帝都,与二爷爷家的堂兄一起来赤州。学明三兄弟长大,堂兄抽身回去。他父亲命运不济死在回帝都的路上。”
高扬扫了一眼说:“既然如此就用不着交代。虽然联系还在,但亲情已经割断了。”
“话不能这样说。”
高明羽看了高扬一眼,在他的心中亲情是割不断的。同一个祖先,一脉相承,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脉。可以当作远亲,不来往就是了。
“我赞成高扬的说法。”
黄老接一句说:“我跟那位,可是一起长大的街坊。因此,以我对他太了解,近与远,他心里分得清清楚楚。老二名下的儿子被他安排在帝都负责,由于他的关系,兄弟之间不能和睦的相处。至于他名下的儿子只负责家中的事务,说白了就是腾出时间,给他们充足的时间进行修炼。但事与愿违,他们的心思没有用对地方,时不时就跑来赤州城,干一些蠢事,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
至此,高扬终于理解陈学明的愤怒,同时又为三兄弟叫屈。跟自己的父亲一样,他们三位也是孤苦伶仃。不一样的地方,三兄弟有稳定的收入,可以养活家人。而自己的父亲是白手起家,受的苦比他们多!但亲情还在。亲情煎熬是对精神的折磨……生活煎熬是对肉体的折磨。
在高扬看来,两者的接受程度是有区别的,一个是痛苦,一个是劳累,劳累通过休息可以缓解,但痛苦永远伴随他们。离开大楚就可以忘记过去,可以摆脱他们心里的痛苦。触景生情,心中的伤痛永远没法弥合。
“完全理解。”
刘会长插了一句摇头,所表达的意思是见惯不惊。
“扯远了。”
黄老接了一句又扯回刚才的话题。
“学明,在忍一段时间,走出大楚就解脱了。另外我也想通,这次回来不再为陈家卖力。自从你父亲死亡,我就顶了他的空缺。二十年的岁月,说起来也是不堪回首!等着我回来,老刘,明羽,我们跟高扬闯山,找找机缘,争取在离开前突破。”
“哈哈,正合我意。”
接着刘会长又说:“你这次去帝都千万不要惊动陈家人,什么都不要说……有问题到这里解决。拖是策略之一,他们来就暴露他们心里的想法,来来回回折腾也到我们离开的时候。到那时,或许有跟他们抗衡的能力。”
“万一没有突破?”
“没关系,还有高扬……还有火凤。”
“陈家主是凝宫?”
杨成套提醒。
在他心中,高扬对阵凝宫是在找死。
“策略,你懂不懂?”刘会长问了一句。
杨成奎哑火,再说可能招人嗤笑。
“姑父,已经想好对策了。”
“噢。”
高扬回答,解除杨成奎心里的顾虑。
“葛家不能放松警惕。”
见刘会长点头,黄老对他说。
“听说城主上门,他来的目的恐怕带着试探,炼丹是一方面,恐怕他还怀着其他的目的。你我两人是化液后期,进一步是凝宫,与他平起平坐,他在赤州城的话语权被削弱……”
“我想过,对于他肯定有这方面的顾虑,不过还没突破……炼丹的问题解决了,资源也是问题。他怎么想,管不了。当我们离开他就明白了。”
黄老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扬。
“你是越来越有头脑,第一次见面还略显羞涩。一年过去要对你刮目相看。”
“现实逼人强!”
高扬感慨一句说:“我家的情况你们知道,我不努力,高家仇何时报?父亲的恨何时解?何时才能重返圣城?我父亲对我说,要用他们的头祭奠先祖。要用他们的血清洗耻辱。我所有的努力都向着这个方向迈进。”
“好!”
黄老称赞一声说:“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是高家的顶梁柱。我们跟你不可比……你的将来将是前程似锦。”
“你们对我的好!我会记住。有些人拭目以待。”
……
今日今时,高扬第一次,当面且郑重的说出这句话。虽然在场的两位是外人,但听在他们心里是相当的满意。而他说的有些人,是指仇人或与他作对的人。高扬所谓的拭目以待……是要对那些人进行回击。
该聊的话聊完,陈学明和黄老准备回去。于是高扬起身相送,进入前院,他将准备的擒龙诀取出。
“伯父。”
“嗯。”
陈学明回头,高扬将手里的擒龙诀递给他。
“错误的地方已经纠正,改修功法不会影响进程。”
太突然,陈学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看高扬手里的功法,又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