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更深露重的,怎么还不回禅房休息?”方丈笑着走了出来,看着不知道看着什么发呆的了空大师说道。
“无事,只是睡不着罢了。”
“山门清修枯燥无味,我看你不如下山去走走。”方丈笑着说道,好像洞察到一切似的。
了空看着方丈:“师兄这是要赶我下山?”
“师弟何出此言啊!我只是看到你小松鼠出走多日,也不见回来,怕你想去找,这才开口的。”方丈打趣的说道。
“那个小东西,早就换了主人,吃香喝辣去了。”了空很是嫌弃的说道,亏得自己养了它那么多年,换主子自己不怪他,不过好歹也得回来看看自己吧!走了这么久了,没有一次回来看自己的。
方丈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切都是定数。
松松窝在狗窝里,贴着旺旺睡的香甜,突然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它和旺旺都醒了。
“汪汪?”
“吱吱。”松松很是郁闷的揉了揉鼻子,一定是那个老秃驴说自己坏话了,自己就不去看他,他两条腿比自己的腿可不知道要长多少去,他都不来看我,我为什么要去看他,是他让我另外找主人的。
旺旺歪着头看着松松,这家伙苦大仇深的,是又想报复谁?
韩婆子起夜的时候,看到孙子们屋子还亮着,也没去打扰,回屋躺在床上,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原本昏昏欲睡的韩老头无奈的说道:“怎么了,这是?去一趟茅房咋还愁上了?是冻屁股了?告诉你在屋里方便,没人嫌弃。”
“滚蛋,谁跟你说那个,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韩婆子黑下了脸,然后想到孙子说道:“康平和康安是知道认学的。”
“那是好事啊!如今家里有银子了,让他们好好学,将来也能考个状元啥的,那咱们老韩家可是祖坟冒青烟了。”
韩婆子撇了撇嘴:“你老祖宗都不惦记你,亏的你还啥事都想着你老祖宗,你说道容易,如果状元那么容易考,我看天下就都是状元了,我就是担心两个孩子心气急,总想帮着家里,如果遇到打击。”
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谁都有心气高的时候,她们都是有棱角的人,都是被生活和现实磨平了棱角的。
当初吃喝都顾不上的时候,没心情想这么多,如今人富足了一些,倒是烦恼多了,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有烦恼。
“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果他们自己想不明白,那也是他们不争气,我们都这个年纪了,还能去想多少事?我就盼着我们身体健康,能看着喜宝平安长大。”韩老头倒是想得开。
“你就是心大的,你要是下面那个眼大点,心都能跟着出去了,睡觉了,懒得跟你说话了。”韩婆子说着转身背对着韩老头。
韩老头也没说话,他其实也担心,只是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老婆子就是个操心的,如果自己顺着老婆子说,这一夜她是不用睡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小小的喜宝睡的香,早上韩宁氏起来的时候,喜宝就打折秀气的小哈欠起来了。
许是感觉到喜宝醒了,松松跑了进来,在喜宝身上爬来爬去的。
“松松,下来,喜宝刚睡醒,别激到她了。”韩宁氏急忙去抓松松,可是松松身手矫健的,怎么会让韩宁氏抓住。
喜宝伸手就抓住了松松,看着有些累的娘亲,喜宝心疼的教育松松:“娘要抓你,是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能躲。”
“吱吱。”松松好像皱着眉头在反驳什么。
韩宁氏也不去在意,她早就习惯了,喜宝的特别性,给闺女穿了新做的袄子,就让她下地自己玩了,最近没下雪,院子里平日走路的地方也不会滑到,倒是很放心。
韩周氏昨天晚上很兴奋,一晚上基本上都没怎么睡,看到弟妹到了厨房,笑着说道:“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大嫂心情很好啊!”韩宁氏是真心的高兴,她感觉上次大嫂这么高兴,好像是大哥托人传话,说是在军中升官了,原本都盼着大哥能出人头地,谁知道……
韩周氏有些不好意思:“我原本以为只能在家里做农活的,谁想到,现在也能出份里,我打从心底里高兴。”
“我知道,我都知道。”韩宁氏握住了韩周氏的手,妯娌相处多年,跟亲姐妹似的,没什么是不知道的。
“娘,伯娘。”喜宝扶着门框走了进来,看到她们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有些好奇的歪着头看着。
“你个小家伙也来了啊!你说我们的生意能不能成?”韩宁氏抱过闺女说道。
喜宝点头,一点都没犹豫的说道:“能,伯娘做的好吃。”
“我的小喜宝,你真的是太乖了,等伯娘挣了银子,给我喜欢买银镯子戴。”她前几天看到,孙秀才的闺女带了一对银镯子很是好看。
“好。”喜宝点头,还拍着巴掌,一脸的期待。
“大嫂,别惯坏她